杰切睁开眼,眼里先是被吵醒的不耐,等到回过神,注意到是虫母后,立即换了副表情。
他抱着自己的枕头,一脸无辜,想着如果虫母提及昨晚的事,该怎么解释。
可白靛什么也没说,他淡淡的看了眼杰切,随后当着他的面,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精壮的肌肉暴露在空气当中,他的臀部挺翘富有弹性。
杰切的目光瞬间被吸引。
他用手比划了一下,好大哦。
[宿主,我怎么感觉,这只虫子不太对劲。]250左思右想,差点把自己想爆炸,[他的眼神好像……蝎子。]
[就是那种,很吓人的样子。]
白靛正在扣着扣子,柔软的布料把腹部的凸起遮住,他还没进行到下一步,就被拥入一个冰冷的怀抱。
杰切迫不及待的顺着他的背脊骨向下吻去。
“不行。”
白靛整理自己的领子,看镜子前的自己,确认能够让锁骨露出来后才满意,他在心里倒数。
三,二……
他的数字还没数完,杰切在痛苦的挣扎,终于,他还是选择听白靛的话,他将额头抵在虫母的后腰。
只要差一点,他就能咬上挺翘的那块。
杰切急得差点没维持住自己的伪装,唇角正要裂开。
白靛垂眸看向他,他半蹲在杰切面前,然后捏住他的下巴吻上去。
与其说是个吻,不如说是最普通的唇与唇的相碰。
却能够让杰切浑身战栗,他被虫母奖励了一个吻。
但是,但是……
却是对着这个身份。
杰切气得快要把牙咬碎,他又委屈又难受。
白靛没管雄虫敏感的心,他才从打开的门出去,莱特早就守候在门外,他依旧是往常的那副表情,似乎没有什么能够影响他。
“您醒了。”莱特确认自己的每一处都没有问题,才敢上前去迎接虫母。
他的嗅觉灵敏,几乎是在凑近的一瞬,就闻见身上的奶水味。
这种香甜的奶味,对于失去虫母许久的雄虫来说是格外诱人的。
莱特努力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欲望,视线无意间触碰到白靛敞开的衣领,正要挪开时,他突然顿住。
只见原本蜜色无暇的肌肤上留下了暧昧的红痕。
他原本的表情骤变,“他对您做了什么!”
白靛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好像才注意到这里的红痕一般,思索了一会,仿佛在回忆,最后只淡淡说出口。
“很重要吗?”
白靛抬眼去看星舰外的景色,他疲惫的打了个哈欠,“还有多久到?”
腹部的虫蛋一天比一天大,白靛预计,过不了多久,恐怕就能够生下来。
但如果被他们发现……就完蛋了。
按他们的想法,良列而是第一代虫族,血统低下,他们是第二代,能够容忍即将生下的虫蛋威胁到他们的地位吗?
白靛不知道。
莱特心里憋着一股气,但他又不能发泄出来,站在他面前的是柔弱美丽的虫母,万一惊到虫母,他就是整个虫族的罪虫。
“在等一会,我们就能够到达联邦,我们会派雄虫守候在您的身边,保护您的安全。”
说得好听。
白靛懒洋洋的掀开眼皮,“好。”
他拒绝也没用,这群虫族已经病态到一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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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靛又开始自己的每日溜达,望着白靛离开的背影,莱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虫母身上的红痕宛如一把刀,一直在他面前晃荡。
他一直守在虫母的房门口,直到杰切揉着自己的头发从里面出来。
莱特语气平静,“你昨晚做了什么?”即便他的模样与之前并没有差别,但杰切能够明显感受到,他快要疯了。
整只虫濒临崩溃,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眼里的嫉妒与厌恶如此明显,明明之前两只虫还站在同一战线,一起对抗那只可能受到虫母宠爱的劣等雄虫。
雄虫就是这样,他们以虫母为中心,自私且卑鄙。
“唔。”杰切把蓬松的头发扎到脑后,他勾着嘴角,“你猜。”
他恶劣的抬高声音,“不对,你肯定猜不到,毕竟你又没被虫母偏爱过。”
莱特皱着眉,他自顾自的分析,“你威胁了虫母?或者说你用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