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心的想法,他只在乎结果,能到塞地斯的身边,说明他有机会接近皇室的人。
他们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当然。”
巡逻长看索南多一直牵着白靛的手,识相的没有再留在这里,给这两位“兄弟”留出独处的时间。
“哥哥。”索南多的触角从斗篷中探出,他轻声询问,“你要丢下我吗?”
被斗篷盖住的手臂,毒素在不断的蔓延,顺着手臂向上,在肌肤上留下的毒素颜色格外的深,仿佛能滴下来。
“别乱想。”白靛揉了揉他的脑袋,“况且,我没猜错的话,塞地斯才是你的亲哥哥吧。”
白靛温柔的触摸让索南多手臂毒素逐渐退散,等到完全恢复原样后,他伸出手,碰到白靛手臂上凸起的肌肉。
“不是的。”索南多踮起脚,他轻轻的吻到白靛的唇边,“这需要哥哥自己去寻找真相。”
白靛眯起眼睛,他上下扫视索南多,这个看起来并没有危险的少年,“你知道什么?”
“系统?”
[诶?宿主?你喊我?]
250看热闹看得真起劲,突然发现自己被叫名字,歪着脑袋,[有什么事吗?]
索南多表情怔住,他板着张脸,“不,我不是他,哥哥别拿我跟别人比,我讨厌这件事。”
果然。
那个突然出现的系统,身份不简单,而索南多也不简单。
“好了。”白靛得到意料之外的信息,他弯腰,施舍给这个少年一个吻,他比少年高了一个脑袋,他含住少年的唇。
“乖孩子。”
“况且。”白靛意味不明的笑笑,“我们后面还会再见面的。”
—
白靛坐在马车上,身后是逐渐模糊木屋,他惬意的靠在座椅上,抛着被自己丢在半空的金币。
他只从索南多的手里拿了一枚金币。
被他吞进去的金币。
一切都变得有意思起来,白靛低着脑袋,他的复活,他的任务,还有那个系统,一切都要串起来。
“嗤。”
白靛是个喜欢赌的人,也是个去追求刺激的人,他把金币握在手中,既然系统为他设下全部的陷阱,那他就去试试。
反正最差的结果也就是再死一次,但也不错,至少他还捡到一段活着的时光。
“塞地斯殿下性格桀骜,你只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巡逻长看着白靛从马车上下来,他腰间依旧只有一块棕褐色的长布,上面挂着叮叮作响的铃铛。
“其余的就不必管。”
巡逻长不能再往前走,他把白靛送到守卫手中,望着他即将离开的背影,突然又握住他的手腕。
“我……”
白靛挑着一边眉,他轻笑,“再见。”
[唔,我总感觉你对巡逻长的态度怪暧昧的。]250深思,[有点怪怪的。]
“居然能用到暧昧这个字。”白靛夸奖它,“厉害呀。”
[哎呀,还好啦,因为我最近在看小说。]250被夸得脑袋昏昏沉沉,[你有点像小说里的反派。]
“啧,不会说话就被说,人工智障。”白靛日常吐槽250,他拍着身上的灰尘,“因为他有用,不是吗?”
引路的守卫频繁看向白靛,在他第十八次偷盯白靛时,恰好被白靛抓了个正着,他通红着脸扭开。
白靛觉得好笑,“虫母的身份就这么有用吗?”
250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对劲,它虽然不明白,但很认真的同他解释。
[虫母不是身份,你就是虫母,虫母就是你,不是我们这边给你设置的身份,而是你与生俱来就拥有。]
白靛还没完全理解这句话,他就被带到一间普通的木屋,木屋旁有匹白马,高傲,矜持,身上皮毛干净光滑。
“您就负责这匹马。”守卫的任务完成,他鼓着脸,结结巴巴的说道:“如果您有什么,什么事的话,可以来找我。”
“好。”虽然只和这匹马在贫民窟时见过一面,但白马却没有排斥白靛的靠近。
他用手轻轻抚摸白马的脑袋,虽然白马表面看着不好接近,但白靛的手摸上去时,它却也不躲开,反而把脑袋伸过来,让白靛触碰。
成为马夫后,白靛就像是被软禁了一般,这里没有别的虫,他甚至没办法从这个地方离开。
唯一的同伴只有这匹马,白靛偶尔会想,塞地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