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原本虫母的降临的时间会更早,但他囚禁自己的兄长,兀自学习法阵,企图成为唯一能触碰虫母的雄虫。
可他没有这种天赋。
于是他只能调出自己的分身,有趣的是,索南多与自己的兄长仿佛如出一辙。
盖里尔厌恶嫉妒,却也无能为力,他要让虫母诞生。
只能依靠索南多。
白靛看他这幅模样,只觉得心里的郁闷都少了许多,他勾了勾唇角,嘲讽道:“你现在年纪大了,说不定……”
“都不行了。”
“我行或者是不行,虫母会知道的。”盖里尔手中端着一碗粥,他轻声道:“况且,塞地斯和法洛都死了,你觉得索南多还能留下来吗?”
白靛眼睛突然睁大,他没想到盖里尔居然这么心狠,塞地斯……居然死了……
盖里尔极开心的看白靛因为自己露出这幅痛苦的表情,他心情痛快了许多。
“没错,索南多最后也会死去。”
他将勺子递到白靛的唇边,“把它喝了。”
白靛毫不留情的把这碗粥推到一边,他严肃的同盖里尔对视。
砰——
这碗粥就直接摔在地上,只留下碗的碎片。
“滚。”
盖里尔表情怪异,他露出一个僵硬的笑,随后把地上的碎片和粥里血红的肉给清理干净。
啧。
算了,虫母不想吃就算了。
毕竟,他也不想让塞地斯肮脏的肉污染虫母。
临走前,他恭敬的向白靛行礼,便弯腰从房间里离开。
白靛看到他离开,忍不住把手握成拳头锤向墙面。
“靠。”
一群疯子。
“下个世界,最好让我遇到年轻点的雄虫,至少能从小掰直。”
250挠了挠脑袋,把白靛的话记下了。
白靛也知道现在的自己没办法同盖里尔抗衡,但是,盖里尔刚才的话肯定被索南多听得一清二楚。
他就不信索南多会懦弱的待在一边。
他也是个小疯子啊。
白靛张开双手双脚呈大字形躺在床上,他已经过于疲惫,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被自己这么刺激,短时间,盖里尔恐怕也不会自找无趣。
他总算是有点私人时间。
白靛的眼皮做来越沉,他摸了把自己的寸头,竟直接睡过去。
白靛能够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他不知香味从哪里传来的。
他只能迷茫的睁眼,他看着晃荡的“墙”,竟有一时的茫然,“墙”怎么会晃?
[宿主!不是墙啊!]250赶紧提醒他,[你倒了。]
倒了?
白靛这才回过神,他发现自己正倒挂在柱子上,脑袋正朝向地面。
怎会如此。
白靛满脸惊恐,他吞咽着口水,他现在头晕目眩,况且,他身上披着的长袍正因为引力向下垂,直接把他的脑袋盖住,露出八块腹肌和明显诱人的人鱼线。
白靛呸呸呸了几口,想把衣袍从自己的脸上弄开,但可惜的是,并没有成功?
“虫母?”白靛听到有虫喊这个称呼,就误会自己被发现。
他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半大的少年正披着长袍,他嘴里念念有词,手里还举着个法阵。
“虫母该长什么样呢?”
半大的少年躺在法阵中间,恰好与白靛对视,偏偏他又看不清白靛的模样,自顾自地说话。
“他会很好吗?”卡拜疑惑的问,“不过,我们都会喜欢虫母的。”
他很快便释怀,弯着眉,用牙咬着法阵的一端。
看他这幅模样,白靛想揉揉他的脑袋,让他别这么做。
法阵脏死了。
卡拜轻哼,”到时候,我就让盖里尔先去亲近虫母。”
“哥哥要让给弟弟。”
卡拜双手合十,“唔,我还要学会更多的东西。”
卡拜被关在宫殿许久了,他已经学会自言自语,打破这份沉默与安静。
“好了,今天开始,重新召唤虫母。”
卡拜跪在法阵中,他低着脑袋,在他的身边,浮现起一圈又一圈的符咒。
他睁开双眼,然后将法杖插入法阵当中,将符咒全部击破,他的表情严肃。
然后,法阵破了。
卡拜颓废的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