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不见白靛回复自己,正想开口问什么,就闻到鼻尖传来昨天汤的“调料味”。
紧接着,柔软抵在他的唇上。
伤口
阿塔尔完全看不见面前的状况,对于他而言,他只能感受到,之前汤汁带的味道再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如此可口,并且在诱惑他。
白靛用手指撑开他的口腔,然后将带着奶味的抵进去。
阿塔尔没有动,他其实有点手足无措,他感觉自己冰冷的口腔会伤害到“食物”,即便,他根本不知道这食物到底是什么。
白靛的五指插入到他的柔顺的白发中,他弯了弯眉,用略低的声音道:“可惜,奶水并不多,所以不是每一朵都会有。”
然后,白靛就看到阿塔尔的耳尖以极快的速度变得通红,他几乎快要不能呼吸。
看到那张冰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不一样的表情,似乎将那冰块融化。
白靛就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得意,他挑了挑眉,最终还是放过了这只纯情的虫子。
他低头去看虫子的虫身,上面泛着红色,他的几十只步足正在蠕动,白靛皱了皱眉,他弯下腰用手触碰步足,他之前都没注意到,在这里有着无数细小的伤口,正在向外渗透血液。
他的血液并不是纯红色的,反而是荧光蓝,用手轻轻一碰,指尖与伤口间出现一道黏稠的液体。
阿塔尔感受到白靛在碰自己,他从小被饲养在“虫母”附近,它们要求阿塔尔常年跪在山顶。
为“虫母”祈福。
而当他从山顶逃下来的时候,它们刻意用利器划破了他的步足。
阿塔尔自身的修复能力很强,他的血液能修复伤口,但不知是出了什么问题,或许是利器上涂抹什么药物,导致他的伤口修复又裂开,只能不断的分泌血液。
“别。”
阿塔尔虽然看不见,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这幅样格外丑陋,他低着头,虽然他从不说,但作为“虫子”的他,在最初也对“虫母”抱着尊重与不可言说的爱,可是,“虫母”却不愿同他交流。
反而染过他,偶尔向其他虫子降下神旨。
阿塔尔听过,它们曾在阿塔尔的耳边辱骂嘲笑,他是被抛弃的虫子,他的双眼是因为恶魔之眼,才没办法看清一切,他的虫身肮脏。
“什么别?”白靛见他还要把虫身藏起来,在木屋的地毯中留下一道痕迹,他皱着浓黑的眉毛,手从阿塔尔腋下穿过,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