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阿塔尔的声音很轻,他对上白靛的眼睛,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好厉害。”
跟踪
白靛被他的一番话给捧得心花怒放,他轻咳一声,矜持道:“还行吧。”
但是白靛也明显没有被吹得晕头转向,他举起自己的手,在阿塔尔和250的鼓励下,他成功的在冰面上堆了一堆烤熟的鱼。
白靛累得满头是汗,他直接把盖在脸上的面罩取下来,露出坚毅的脸。
他舔了舔自己的唇,把手搭在阿塔尔的肩膀上,他摇摇头,“不行了,我都快被榨·干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阿塔尔突然回头深深望了他一眼。
嗯?
白靛眨眨眼,疑惑,是自己的错觉吗?
应该是吧……
不然纯洁的虫子怎么会想歪呢?
白靛说服了自己,他让自己和阿塔尔分别都抱着烤熟的鱼肉回小木屋。
“你放心吧,过不了多久,我应该就能解决自己精神力。”
白靛在安慰阿塔尔,“我不会把你做成烤小虫的。”
阿塔尔歪着脑袋,无辜的想想,“我相信,妈妈。”
“为什么要叫我妈妈?”白靛坏心思的质问他,“嗯?”
阿塔尔脸色一愣,很快又恢复正常,风裹着雪花吹到他的脸上,与他苍白的肤色几乎要融为一体。
白靛凝视阿塔尔的空洞银白色的双眸,他笑了笑,“不想说就别说,每只虫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不是吗?”
“你有,我也有。”
他这话一落,面前虫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白靛摸不着头脑,他感慨,果然,虫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呢。
阿塔尔停住自己行动的步足,他回头向着雪山上而去,嗤笑一声,又黏在白靛的身上。
他的声音轻且空灵,像山中精怪,在诱惑白靛。
“妈妈就是妈妈。”
“难道,你不想成为……妈……妈……”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白靛一味的向前走,250的声音颤抖,[宿主!宿主!我给你看个东西!]
白靛的脑中立刻传来一副画面,只见阿塔尔的脑袋变成一个圆润的虫头,上面总共布着十只眼睛,它的口器大张,露出细碎尖锐的牙,太阳穴的地方也有两张嘴,在不断的开合,它的表皮是白色的,但同时也布着褶皱。
现在那个脑袋正搭在白靛的肩膀上,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它。
“我可没说。”白靛故作镇定,他把手搭在自己腰后的斧头上,虽然已经在心里想着要对可怜的小虫子一点安慰,但如果它想造反的话,白靛也不建议先用武力制服它。
“你喜欢怎么喊就怎么喊。”白靛安慰它,只要自己喜欢就好。
听到白靛的允许后,阿塔尔总算是不再变得崩溃起来,它哼唧两声,随后意味深长的说,“喜欢……妈妈……只是我的……”
白靛还在思考如何用最快的速度拿起斧头,阿塔尔已经靠在他的肩膀上,脸颊触碰脸颊,他恢复正常。
可怖的脑袋也变回俊美冷漠的模样,他耷拉着眼皮,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可只有阿塔尔自己知道,此刻的他有多么的痛苦。
回到木屋,白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他招呼阿塔尔将烤熟的鱼肉都放在锅里,重新热一遍。
250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给木屋里装了不少的调料。
面对出现的东西,阿塔尔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就像他一直在刻意忽略,每次的食物,白靛都要分成三份。
多余的那一份从来都找不到。
·
夜幕降临,阿塔尔从白靛的怀里出来,他的银白发丝已经凌乱,他附身在白靛身上轻嗅。
从墨眉,在到高挺的鼻梁,再到饱满厚实的唇,白靛的每一处都在诱使他将白靛吞在肚子里。
他受伤的那处也在催促阿塔尔去吃了白靛,只有吃下去,就能够让伤口痊愈。
真是,让虫心烦。
阿塔尔用舌尖舔舐白靛的唇,他渴求虫母慷慨一点,赠与他体·液,哪里都好。
阿塔尔的动作越来越放肆,直到他缓缓的起身,空气中传来别的虫恶臭的味道。
阿塔尔垂下眼帘,修长的手指已经挑开白靛的衣领伸进去,他的指甲尖锐,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够划破最坚硬的虫子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