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左时寒将白布盖了回去。
被警察强行拉走的调酒师还呆呆站在外围,目光一刻不离救护车的方向。
警察忍不住问他:“你在找什么人吗?”
“我……我在找……”调酒师的声音渐渐低至不可闻。
他忽然间意识到,自己不知道那个女孩的名字。
李闲忽然低低地惊呼了一声:“我想起来了!”
他有些激动道:“蒋容宣就是这天去世的!我路过老板办公室的时候听到他跟老板请假,说是晚上要去参加什么演奏会……老板答应了,但是因为突然有人来这里开派对,调酒师人手不足,他还是在酒吧帮了好一会儿忙才离开!”
“他走得很急,我让他路上小心点他好像也没有听到。那个时候实在太忙,我也没有时间关注他。然后……然后我们就听到他在回来的路上出车祸的消息了。”
“鬼墟不会立刻形成。”祝饶道,“时间上没什么问题。”
“你们说那个……那个执念不够深的鬼魂是无法形成鬼墟的,对吧?”李闲问,“他的执念是什么?他的死因不是车祸那么简单吗?”
左时寒说:“不是。”
李闲被吓了一跳:“啊?真是谋杀?”
“时寒的意思是他的执念和死因没有联系。”木生有些无语。
“时间要到了。”左时寒道,“我们该走了。”
偶线无声探出,在祝饶和李闲的手腕上都绕了几圈。
在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左时寒已然走出很远,雾中几乎要看不清他的背影。
琵琶声从远处传来。
“没有看到夺走界石的人呢。”木生趴在左时寒肩上,在左时寒耳边小声说。
有一段记忆几乎是必然形成残念的,而且是最重要的残念之一,那就是鬼魂死时的记忆。
界石被夺走,于鬼魂而言就是第二次死亡。
三段残念,没有一段是调酒师死时的记忆,也没有一段是他被夺走界石时的记忆。
“他的执念……”左时寒低声道。
“唔?”
“没有什么。”左时寒垂下眼眸,不再多言。
这些记忆里,对调酒师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女孩来到吧台前,点一杯琴汤尼的时光的。
木生看了一眼左时寒身后快步走上来的人影,忽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