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时寒看了祝饶一会儿,叹了口气,觉得祝饶就这样干站着也不好,便拉着祝饶在他身边坐下。
左时寒拍了拍人偶的身子安抚他。
“不要多想。”他道,也不知道在对谁说。
左时寒话音刚落,车厢晃动,火车开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这节车厢也快坐满一半的人。原来安静的车厢里多了不少人声,说话声里又参杂着笑声。
说话的声音稍低,就只有身边的人能听到。
祝饶低声道:“时寒……求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来打牌呀
灵也面朝里侧不爽了半天,竟是迷迷糊糊睡着了。半睡半醒间听见下铺传来女孩的声音……不是,左时寒床上怎么会有女孩子的声音!
灵也猛地惊醒,跳起来的时候头顶直直往往上铺撞去!
“嗷!”
惊天动地一声响。
下面五个人齐齐看向他。
灵也捂着头顶,低头看去一下子呆住了。
“……你们在干什么?”
汉服姑娘挥了挥手中的扑克:“打牌啊。”
灵也一脸蒙蔽地盘坐在床上,看着下面几个人真就你来我往地……打起了牌。
发生了什么?他不过就睡着了一会儿,气氛怎么就这么其乐融融了?某位祝姓封师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紧紧挨着左时寒这像什么样子!
祝饶这次还真有点冤枉。
虽然他平时巴不得离左时寒近一点再近一点粘一起最好,但这会儿他也不敢做得过火引得左时寒厌恶。只是汉服姑娘坐在他们这床,靠得女孩子太近不好,祝饶尽量往旁边坐,就和左时寒挨一起了。
姑娘甩出一张牌,拍手欢呼:“我又赢啦!”
余牌最多的老爷子把手中牌掷在桌上,唉声叹气。
姑娘拍拍桌子:“快快快,把你们的零食交出来!”
两根棒棒糖一包豆腐干放到了姑娘面前,姑娘得意洋洋地收好后放进她身边的零食堆里。
场下有两堆零食特别醒目,一堆在姑娘身边,一堆在左时寒怀里。
灵也很快就找到了窗边桌上做出的木生。
他在木生木刻的笑脸上看出了冷漠。
唐文微一脸羡慕嫉妒恨:“怎么你俩就老是赢?”
老爷子也一脸怀疑人生:“明明,明明我和我那些老友打牌经常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