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蝶判在哪?”
左时寒拍了拍祝饶的胳膊,示意他将自己放下。
祝饶还以为左时寒知道些什么,但是左时寒落地后,一派坦然地说道:“我不知道。”
找不到蝶姑,他们又该如何从蝶姑的过往中推测左家后人到这里来的原因呢?
就在祝饶思考要不要回去折腾林府人的时候,左时寒突然朝一个方向走去:“我不知道蝶判在哪,但我想,无论她变成了什么样子,都是不愿意离自己的姐姐太远的。”
她的意识永远有一部分,会跟随在自己的姐姐身边。
别出去了
不像河另一头街道的横平竖直,红灯镇被部分人排挤忽视的区域道路七歪八扭,左时寒带着祝饶绕过许多条小巷,才来到其中隐藏的蝶姑故居。
那是一个只有两间破屋的小院子,院中除了一棵长得繁茂的树,一口盖着木板的石井,满地蓬勃生长的杂草再无他物。屋瓦和窗户都有明显的修补的痕迹,修补的人耐心仔细,手艺也很好,连接处紧密严实,瓢泼大雨没有一点能漏进去。
院门半掩,可以看见主屋的门槛上坐着一个神情温婉的女子,正在用心修补一把破伞。
左时寒敲了敲门扉。
女子抬起头,看见他后眉眼一弯:“小公子,你们是迷路了吗?”
左时寒摇了摇:“我们来找人。”
女子请他们进来。此地鱼龙混杂,随随便便放陌生人进屋是十分危险的一件事,但左时寒的眼睛澄澈无垢,女子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位小公子一定不是坏人。
她还记得左时寒询问她的妹妹这件事,可惜她确定自己的父母只有她一个女儿,她没有任何兄弟姐妹。女子问:“你们要找的,可是一个和我面容相似的女子?”
蝶姑同她的姐姐生得像吗?
几乎寻不出相似之处,蝶姑的眉眼艳丽,就好像一只色彩斑斓的蝶,只一眼就会抓住见者的目光。她容貌中的锋芒又总会让人想起蛇蝎美人一类的词汇,蝴蝶翅膀上的纹路固然引人痴迷,可粉末却有着剧毒,只能远观,不可亵玩。
她的姐姐是再平凡不过的女子,五官虽然看上去很舒服,但是没有出彩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