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向来只关心网球,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便只含糊道:“立海大可好了,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想了想,又神情凝重地说:“不过有一个人你要特别小心。”
日暮月很是配合地问:“谁啊?”
切原赤也仿佛是怕人听到,只敢小声蛐蛐:“真田弦一郎!他是学校的风纪委员,可爱体罚人了,我就没少挨他揍。不认识他没关系,人群中脸最黑的就是,遇到这个大魔王千万要躲着走!”
日暮月郑重其事道:“我知道了。”
切原赤也感动了,还没有人这么相信过他,心中不由得又产生了几分亲近感。
显然,他这时候选择性遗忘了自己挨揍的原因。
“日暮桑,你都不知道,我们副部长…哦,就是那个真田,他是网球部的副部长,平时可凶了,脾气还很暴躁。这次我不小心坐错车,错过了部活训练,回去肯定会被罚,说不定还会被铁拳制裁……”
说到这里,他整个海带都蔫巴了。
从神奈川坐错到东京?
日暮月很是不敢苟同海带头少年充满主观情感的发言。
但是,在那双碧绿猫眼的盯视下,他棒读道:“啊,真是太坏了。”
“你也觉得吧?真田副部长太可恶了,一点都没有幸村部长和柳前辈和蔼可亲!”炸毛海带头瞬间找回了活力。
日暮月微微勾起了唇角,又很快压下:“切原君,很喜欢你口中的柳前辈…和幸村部长吗?”
“当然啦!”切原赤也答得肯定,“幸村部长和柳前辈可善解人意,可温柔啦!就是现在幸村部长不在部里,柳前辈一个人也反抗不了真田副部长的黑暗统治!”
“你们好可怜。”
“是啊,我们好可怜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期间日暮月看了几次手机。
切原赤也非常傻白甜的有问必答,完全没有发现日暮月在套话就算了,还觉得和对方很投缘。
电车到站,日暮月背上箭筒,一手拿着弓囊,一手推着行李箱。
“走了,切原君。”
切原赤也懵懵跟在后面下了车,都走出站了才想起来问:“日暮桑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下车?”
日暮月头也不回地吓唬道:“我不知道啊,我只是想把你拐去卖了。”
三岁小孩都不会信的谎言,某单细胞海带头信了。
他抱紧了自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