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让人产生“这球打得真脏”的感觉。
但是,日暮月却嗅到了一股剧本的味道。
比分来到5:4时,柳莲二试弹了两下网球,说道:“我要发球了,贞治,你做好觉悟吧。”[1]
乾贞治剧烈起伏的胸口渐渐放缓,粗重的喘息声也变得轻微许多:“那时候也是这样,比分正好是5:4。”
“那场没打完的比赛,让我们现在继续吧。”柳莲二脸色古怪了一瞬,说道,“我不想再和你传出什么可怕的谣言了。”
完成了幼时的夙愿,他们就是清清白白的朋友关系了。
柳莲二:……住脑!
他都被阿月带跑偏了。
乾贞治无语:“难道我就想吗?说起来我才是最无辜的好吧!”
柳莲二抛球的同时说:“贞治,你什么时候话这么多了。”
乾贞治反应迅速,接起这一球。
他对过去,好像也没有那么介怀了呢。
看着再次缠绵对望(?)的两个人,日暮月都没眼看:噫,我都不好说你俩。
但是,日暮月悄悄看了眼幸村和真田的脸色,果然都不太好。
他又忍不住为幼驯染捏了把汗:就算要搞黑幕,也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啊。
所以莲二也要被罚了吗?有点小兴奋是怎么回事?!
不对不对,他现在应该真切地为朋友担忧才是!
仁王猝不及防地出声:“你在幸灾乐祸吗?”
日暮月大惊:“你怎么知……我是说,我才没有!”
分明就有吧。
仁王啧啧两声:“柳真可怜。”
“你这又是哪里的话?”日暮月振振有词,“再说,莲二这么做了,肯定已经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了。”
旁人(特指他)的闲言碎语何尝不是一种“果”。
黑发少年冷酷地想。
“有你这样的幼驯染还真是柳的福气。”仁王阴阳怪气。
只是这种程度的阴阳而已,日暮月根本不放在心上:“那当然啦~”
真田冷哼一声:“他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日暮月怔了怔,诚恳地和他打商量:“真田,随便罚莲二几倍训练就行了,就不要铁拳制裁了吧?”
铁拳制裁什么的,多丢脸啊。
真田一哽,为日暮月的求情,如果这也算求情的话。
虽然他平时经常…好吧,是只会罚人翻倍训练,但这一次他确实还什么都没想。
毕竟对方是一直将网球部事务处理得井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