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最有希望的,结果现在是最没希望的。”雷梦杀一摊手,“惨啊。”
听起来是挺惨的。
萧若风叹了口气,“我们静观其变就好。”
“听说皇帝刚派了任务给你,前天晚上……”洛轩手里拿着玉箫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掌心里轻敲着,浊清的死并不寻常,而且做得那么干净利落,这样的高手,放眼天启城可没几个。
能做到这个地步的,外人只知道李长生,可他们知道还有另一个人。
柳月低声问道:“你如今病重,就不怕皇帝把这摊子让别人来处理?”
萧若风轻轻一咳,“我会很快好起来的。”
“那可就病得太蹊跷了。”墨晓黑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
萧若风点点头,“我会把握好分寸。”
师兄弟几人坐了一会儿就走了,雷梦杀架不住几个师弟的轮番盘问,抖出不少在乾东城的事情来,柳月和洛轩连声啧啧,只觉得他们的小师弟,天启的琅琊王怕是栽了。
雷梦杀挠挠头,“说来也怪,才一晃眼的功夫,他俩就走那么近了,我搞不明白。”
就像昨天的事,明明东方既白都不肯去探病,萧若风看到他独自出现的时候有那么一丝丝的落寞,今天那表情就像日子过得蜜里调油似的,看得他嘴巴酸。
怎么着,难不成东方既白嘴上说着不去,半夜又爬了景玉王府的墙?
要真是这样,那可就应了那句老话: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
“不成,我得去问问东方,万一若风是强颜欢笑呢?”灼墨公子脑海里哐哐几声,脚下掉转了方向就朝客院去了。
身边的几位公子还在细品,就见雷梦杀风风火火地走了。
“我觉得他这么去……”柳月看着他的背影。
洛轩斩钉截铁地说道:“会被打出来。”
好歹拎壶酒不是?
雷梦杀走到客院的时候东方既白还在睡,那雪白的海雕在院子里和雀鹰扑雪,瞅见他来,尖尖的脑袋立刻转过来,这人又要干嘛?
这场面,和昨天一模一样。
雷梦杀不由问道:“她又在睡觉?”
劫海点了点头,昨晚上亲力亲为地去照顾某人了,回来的时候哈欠连天到走路都能睡着的地步。
雷梦杀疑惑了,她怎么总是大白天睡觉?“她昨天晚上是不是偷偷去看我师弟了?”
劫海一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