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慢下速度而超过他们的霜却幽幽接下一句,“脚踩天外天。”
叶啸鹰懵了。
远远见到渊止城城墙的时候,萧若风带着的琅琊军和当初先走一步的王劈川在山坡上汇合了,知道肖斩江已经带着另一部分物资前往洪都,萧若风轻轻颔了颔首,他扫了一眼渊止城外漫山遍野的小帐篷,“这边情况可还好?”
“百姓一半迁了出来,还有一半被困在城里。”王劈川一指对岸的渊止城,“进出城的桥给淹了,负责这块区域的工部官员带着守城军在澜江的上游挖河道,如果顺利的话过几天水位就能下去了。”
渊止城的地势险要,澜江穿过峡谷而来,弯多水急,在渊止城前分出了两条岔路,绕过渊止城在下游重新合二为一,萧若风看着四面环水的渊止城,“城中百姓如何?”
王劈川默了默,“不太好。”
连日暴雨水位上涨,虽然被困在城里的人有余粮可以坚持一段时间,但没有外界的援助,日子一长他们的情况会越来越糟。
“我听说工部那边为了加快速度,已经派人去雷大哥的老家买火器了。”王劈川小声补充了一句。
萧若风拧眉看着十几丈宽的江面,“有没有试过用绳索?”
王劈川点头又摇头,“江面上风太大,且水位太高了,之前派人沿着原先那条进城的路下水渡江,才走到四分之一就没过了脖子,下水的人说底下都是碎石,桥可能已经被撞断了。”
“是被撞断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萧若风一抬头,只见一袭烟灰色的裙摆铺陈在苍绿色的树冠上,纤细的身影随着树梢摇晃飘荡,正是之前跳进澜江里的东方既白。
“可有什么发现?”他问道。
“澜江的水底是有些打斗的痕迹。”东方既白变戏法似的摸出几张巴掌大小的青色鳞片,顺手丢给了底下的人一人一片,“这玩意儿挺结实的,放在胸口
可以当护甲。”
叶啸鹰手里也落了一片青鳞,鳞片一入手一股冰凉彻骨的感觉就传入了掌心,他一个哆嗦差点没拿稳。
萧若风的手里也有一片鳞片,他仔细看了一会儿,感觉和东方既白心口的那块赤色鳞片完全不同,赤鳞外表看起来就非常坚硬,且色泽鲜艳得像一块宝石,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