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哪位豪绅今日心情如此美妙,居然到毓秀坊一掷千金来了。
正在她们纷纷猜测的时候,方子游带着暮初在毓秀坊大掌柜点头哈腰地奉承声中从二楼下来,一时间收获了无数视线。
两人到前台结账,一个个锦盒打开来,大堂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叹。掌柜拿起算盘算好了价钱,暮初也已经将锦盒里装着的东西核对完毕,他替萧若风打理账簿,心里算得一清二楚,“一共三万五百两?”
“对对对。”掌柜笑着点点头,“给您抹个零,三万两就成。”
暮初结了钱,“多谢掌柜,还请帮忙安排一辆马车送到稷下学堂,就说是给小公子买的。”
稷下学堂?
旁边围观的人听到这个地方顿时吃惊,不知道这位小公子是学堂里的何许人物,居然出手如此阔绰?
一时间,那些还未谈婚论嫁的千金小姐或是家中还有未嫁女儿的夫人都不由多看了方子游几分,这保不齐是个金龟婿啊。
“好说好说,应该的。”掌柜的连忙吩咐人去赶车,转身又客客气气地将主仆二人送到门口。
方子游穿着新买的白狐裘,昂首阔步走了出去,心里却在想,要是既白姐姐知道他花了姐夫那么多钱可别揍他,真要揍,希望姐夫能拦得住。
东方既白一觉睡到了黄昏,彼时萧若风已经回来了,从景玉王府来的人没见到东方既白,守在院子里的侍卫替她回道:“王妃一路奔波,着了些许风寒还未起身,不能去赴宴了。”
有人替东方既白称病,萧若风便在萧若瑾面前告了个罪,借口要回来照顾东方既白没在景玉王府留下用晚膳。
睡了一下午的人终于舍得睁眼,凌泉和凌珑打完盹早就轻巧地跳下床自己玩去了。萧若风听到卧房里的动静,放下手里的书卷走进去,只见东方既白懒洋洋地歪头枕着床沿,纤细的手臂探出被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劫川的脑袋。
见到萧若风过来,劫川小心翼翼地起身避开铺散的青丝让到一边,他俯身理好她的头发,在额前轻吻了一下,“料到你也差不多该醒了,晚膳已经准备了一半,先起来洗漱?”
“嗯……”东方既白掀开被子起身,“子游呢?”
“暮初带着他出去玩了,眼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