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看他又裂开的伤口,笑容还没溢出来就收了回去,多看几眼反而觉得刚下去的气又提上来了,“哦?全都是哄我的,做不得真?”
见她盯着自己的手越看越懊恼,萧若风觉得那股钻心的痛感一下子少去大半,面对她欲盖弥彰的发怒,他反而唇角含笑,“自然都是真心的,夫人若是不信,可将为夫的心剖出来看看。”
她又抬头瞪了他一眼,却被萧若风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搂到近前,“没事,不疼的,重新上药就好了。”
东方既白扯了扯唇,最后嘴角一瘪,看得萧若风莞尔一笑,捧起她绝色的容颜低头吻上轻抿的唇,“还盼夫人往后,多多垂怜。”
隔日休沐,萧若风带着东方既白出城,天启城外有一座慕云山,上面有座风晓寺。从这座寺庙往下俯瞰能看遍整个天启城,但因为地势太高,寺中僧人也不多,就一个方丈带着一个小沙弥,方丈一不给人看姻缘,二不帮人算财运,所以这里香水不旺,很少有人来。
马车驶到半山腰便不能前行了,萧若风牵着东方既白的手沿着台阶步行上山,爬到山顶的时候东方既白鲜见地出了薄汗,他拿着帕子仔细地帮她擦了擦,顺便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体力还是变差了。”
东方既白瞥了他一眼,“是你不让我用轻功。”
萧若风笑笑,“要见忘忧大师,总要心诚一些。”
风晓寺的方丈法号忘忧,虽然在普通人眼里很是寻常,但在江湖上却十分有名,据说佛道精深,能观想过去未来。今日他们上山,就是来拜见这位大师。
东方既白站在山顶的台阶上,一边任由萧若风给她擦汗一边打量着前方的寺庙,牌匾上风晓寺三个字已经因为长年的日晒雨淋破损脱落了,虽然香客极少,但地面却扫得很干净,而且,她隐隐约约感受到一股很不一样的气息。
萧若风扶着她的手走到寺门前,只听得里面传来一声悠长的佛号:“阿弥陀佛”。
那声音直入脑海,闻者精神一震,仿佛顷刻被人度化了一般。
东方既白捏了捏耳垂,瞧了萧若风一眼,“道行还挺高。”
萧若风笑笑,带着她继续往里走,大雄宝殿内走出来一高一矮两个身影,高个子的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岁月压弯了他的脊背,佝偻的身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