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秘密宴请赵松岩是干什么?难道赵松岩是此局的关键?
季方和无从得知,但还是在一家热闹的酒楼包了一个包间,秦修文和赵松岩前后脚进了包间。
季方和则是在不远处楼道口的散客处坐了下来,点了一壶酒一盘花生米,心不在焉地吃着,同时警醒着看着四周,看有无人偷听。
两人在内足足谈了一个多时辰,然后才见包间门打开,先走出来的是面露忧色的赵松岩,等又过了半个多时辰,秦修文才慢悠悠地从包间中走了出来。
今日秦修文身上没有穿官服,而是一身墨绿色绸缎长袍,头戴网巾,用一根玉簪固定发束,折扇轻摇,莫说小姑娘妇人见了羞涩低头,就连季方和都被他家大人这一幅富家浊世佳公子的样貌给惊着了。
还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啊,也不对,不光是衣裳的缘故,这身形气度也有了很大的改变,浸淫官场才两年多,元瑾早已不是当年大枣树村的元瑾了!
秦修文今日休沐,来了此地后连轴转了半个月,每日费心劳神,今日出来也是为了谈事情,现在谈完事情感觉身上轻松了一些,不准备马上回县衙办公,起了兴致准备在街上走一走。
一路走来,秦修文发现路上的老百姓俱是来去匆匆,显然都有事要忙,不过脸上不见愁色,大多神色安然。
走了几步后,又看到临街的一处民房,正有几个青壮在忙着爬上房顶修补,底下的妇人提着一个竹篮,竹篮上面用白布罩着,招呼着他们下来用食。
季方和见状和秦修文解释:“这些人都是城外流民,验证过会修葺房屋的放进来的,现在每日有十文钱拿,一日三餐则是由主家提供。主家们因为县衙承担了修缮的费用,倒也不曾苛刻他们的餐食,基本上给的都是掺了玉米糁的白面馒头,比粥抵饱。那些流民见又有钱拿又吃的饱,干活卖力的很。”
不仅仅只是房屋的修缮忙的热火朝天,秦修文也不时看到一些力夫抬着从街上收集起来的淤泥碎石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整条东街已经渐渐地恢复了本来的样貌,土路经过了平整干燥,不再一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