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三娘闻言就知道兄长急匆匆过来是为何事了:“可不是!这两天粮食的价格见天涨,说是大家都在囤粮,几个大粮铺的粮食都被卖光了!我见势头不对,已经修书一封给兄长送过去了,没想到信还没送到,大兄你倒是亲自过来了!”
曲三娘不傻,她自家大兄是粮铺里的掌柜,自然听到了风声就要给曲掌柜互通有无。可奈何曲三娘虽然是书肆掌柜家的三儿媳妇,可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又不是长媳不掌中篑,等她都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晚了。
“那你可知道为何突然这粮价就涨了起来?”
这次彰德府虽然也遭了灾,但是情况远没有卫辉严重,田地大部分也得以保存,粮价不应该如此,除非是真的如那个魏诚所言,朝中将有动向。
曲三娘一个妇道人家哪里说的清楚这些,将流言蜚语能听到的都和她大兄说了,曲掌柜听了半晌,知道在这里问不出什么了,等不得曲三娘邀请他用过午饭再走,径直就起身,又跑遍了彰德府几家粮铺,见粮价果真如此,这才又马不停蹄地赶了回去。
曲掌柜日夜兼程,一来一回不过两日功夫,就又回到了淇县,将事情如此这般一说,当天施员外就去见了淇县贺知县。
从那天开始,施员外这边就开始大肆收购周围县城的粮食,也用魏诚那二两半的价格,一下子就收到了不少粮食。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况且彰德府离卫辉府本身就很近,大家知道这消息不过是或早或晚的事情。
等到大家都反应了过来,整个卫辉的粮价又涨了一涨,零售出去的价格竟到了三两二钱一石,而且这回,可是实实在在的价格,就是买的再多,最少就是三两银子一石,再低的价格是没有的。
现在可不是仅仅去针对秦修文一个人了,不是他们坐地起价,而是这粮食确确实实就是值这个价!毕竟现在彰德府的粮价就是三两银子一石,彰德府卖的,他们卫辉府的粮食卖不的?难道还是不同的粮食不成。
若是这些官员富绅们学过《经济学原理》,那么就能知道这其中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