舐唇瓣。
“下流!”阮青芜拉回自己的智商。“你、骗我!你之前没有这毛病。”
顾靳墨扔了件真丝浴袍给阮青芜,冷笑:“晚晚,你被封建思想禁锢住,裸睡只是为了身体更好的放松,进入深睡眠。亏你还是心理医生,这个都不懂。白瞎了!”
阮青芜接过浴袍穿上,鄙视道:“堂堂顾氏总裁,讲歪理!明明讨论的问题是,你是不是真的习惯裸睡?而不是裸睡好不好?”
顾靳墨也披上棉睡袍,口气霸道的很:“在我,都一样!”
阮青芜看见棉睡袍不乐意了,“喂,你不知道男士应该照顾妇孺吗?入冬了却给我夏天的睡袍,真过分!”
顾靳墨嘴角抽抽,“我要出去拿吃的。”
“哼,就在门口而已。”阮青芜心里不爽,看什么都不顺眼。
送餐的敲门,顾靳墨去开门,带回一辆小推车。
阮青芜不等顾靳墨招呼,跳下床扑过来,结果悲催的来了个狗吃屎。
好在地上铺着厚实的地毯,阮青芜才发现这是过劳后遗症。
站起来迈开腿一走,下面疼的那个叫酸爽。怪不得,狗男人会帮她洗澡,内疚哇!
阮青芜挪到沙发里坐下,顺手扯过顾靳墨的羊绒大衣裹上。
顾靳墨用一个餐盘装了饭和各样的菜,放在阮青芜膝盖上。“就这么吃,别指望我喂你。”
“我就是残疾,也不要你喂!”阮青芜气呼呼的回怼完,埋头干饭。
顾靳墨偏头见阮青芜吃的津津有味,有些无奈,因为他食之无味。
顾靳墨有些不确定,阿姐的计划是不是很过分。为了给爸妈报仇,把江宇的家人都牵扯进来,到底做的对不对?
毕竟晚晚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