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那个被我打的混混反咬我一口,要告我蓄意谋杀!你可得帮我”
阮青芜将沐阳输液的管子理顺了,道:“这些我们已经知道了。你把当时的场景详细说一遍,我跟教授分析一下。”
“好…”沐阳坐的有点累,阮青芜找了两个枕头给他垫着后背。他仰着头闭上眼回忆起一周前的事。
凌峰记录的很快,时不时的问一句。阮青芜提前支走了护工,倒水的任务就是她的。
“喝点水,”阮青芜将一次性杯子递到沐阳嘴边。
沐阳喝了几口,又继续愤慨的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个小时后,沐阳累了,凌峰和阮青芜也搞清楚了真实情况。
阮青芜给沐阳打了保证,把护工叫回来。说出去给沐阳买点东西,还要见对方一趟。
沐阳既担心又渴望,最后凌峰出声,他才安了心。
从医院出来,阮青芜买了些水果和饭菜,给沐阳送上去。她和凌峰简单对付了一口,匆匆去了另一栋楼的当事人病房。
临近中午饭点,该在的人都在。
对方也不过二十来岁,家里是本地一霸。上学上不进去,整了一帮小弟,花天酒地打架斗殴玩女人是一把好手。
“周童父亲叫周江龙,自称过江龙,”凌峰嘲弄的轻嗤。“原来是个建筑工头,现在是房产承包商。二婚妻子是情人上位,周童是他前妻生的…”
凌峰将查的对方背景告诉阮青芜,阮青芜冷笑:“一个背信弃义的男人,一个小三,能教出什么好孩子来!”
路上两人沟通了细节,凌峰担心冲动,一再嘱咐她要按耐性子。
阮青芜很不耐烦的翻他一眼。“啰嗦的小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