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会儿功夫,老头子扬起手中的桑枝猛地一抽,那两怪物瞬间倒地不起,这一幕让子辉看得啧啧称奇。
紧跟着,老头子慌慌张张地抱起一堆杂草,手忙脚乱地将那两个怪物盖了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这东西,要是让西山的人瞅见了,那可真就是无端生事哟!”
“老不死的,哪儿来的女人味?”
“滚一边去,臭小子懂个啥玩意儿!”
……
足足过了一刻钟,一个黑衣黑袍的女人,出现在山洞前。
这女人,腰上围着一条狐狸尾巴,腰间挂着一块骨牌,隐约透着磷光。
骨牌上刻着字,只是天太黑了,子辉瞪大了眼睛,也看不清上面写了些什么,子辉肯定,这个女人绝对不是西山月。
只因为她刚一靠近,一股浓烈得令人作呕的尸臭味便扑鼻而来。
那女人眼神冰冷地扫向老头子,脸上毫无表情,冷漠至极地说道:“老头,渣渣辉可在!”
“呦呦呦,原来是西山府的梅大管家呀,不知梅大管家为了啥事儿呢?”
老头子一瞧见美女,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大大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那副色眯眯的模样简直不堪入目。
“我西山府的事,岂容你这糟老头子来多嘴!别人或许会敬你一声桑老,在本姑娘面前,你屁都不是!”梅大管家的声音冷得像腊月的寒风,每个字都仿佛带着锋利的冰棱。
“大管家说得太对了,大管家大驾光临,那简直是给了我老头子天大的面子!”老头子脸上堆满了令人作呕的讨好笑容,腰弯得像煮熟的大虾,说完还手忙脚乱地赶紧擦了一把嘴角那长长的口水。
“少啰嗦,渣渣辉在哪儿?”梅大管家显然极其不耐烦,眉头紧紧皱起,语气愈发冰冷。
子辉在里面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的怒火犹如被浇了滚油一般,越烧越旺,忍不住暗自咒骂:
玛德,西山月贼喊捉贼也就算了,这什么西山府梅大管家,跑到这儿来耀武扬威,不就是个丫鬟头儿么,拽什么拽!
“梅大管家,小爷我就在里面!”子辉实在忍无可忍,扯着嗓子大声吼道。
梅大管家听到子辉在里面,当即抬脚就要往里走,却被老头子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慌乱中竟顺手把梅大管家衣袖里的手帕给扯了出来。
“大管家请留步,这小子在里面正泡澡呢。要不是怕污了大管家您的眼,坏了您的名声,老头子我早就把他给揪出来了。”老头子的腰弯得好似一张拉满的弓,脸上那谄媚的神情简直令人作呕。
“嘿嘿嘿,实在对不住了,老头子我这双脏手一不小心把您的帕子也扯了出来,我给您洗洗,改天一定给您送到府上去。”老头子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拿着那手帕,眼神里满是惶恐。
听闻子辉在泡澡,再看到老头子手里的帕子上那一个显眼的黑手印。梅大管家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墨汁来,冷哼一声,一股腥臭的黑气从她身上狂涌而出。
刹那间,整个山洞内外仿若被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周围的温度急剧下降。
正在锅里泡着的子辉都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感觉一股刺骨的寒意直逼心肺!
“渣渣辉,半月之后,你要把子明带到西山府,否则你们爷俩就等着让人收尸吧!”
梅大管家撂下一句狠话后,猛地一甩衣袖,转身离开了。
……
等到梅大管家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老头子就如同川剧变脸一般,瞬间一扫之前那副猥琐下贱的模样。
他的面容深沉,神色凝重,眼神中透着警惕和狐疑,手脚麻利地在山洞里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
他一会儿弯腰低头,仔细查看山洞角落的石缝;一会儿又伸手在洞壁上摸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
整个山洞被他翻了个底朝天,一片狼藉。而他的嘴里还不停地嘀嘀咕咕,声音虽不大,子辉却听得很清。
“不可能啊,这个女人人称'鬼见愁',是个出了名的小心眼,咱们爷俩触怒了她,绝不会有啥好果子!”老头子一边翻找,一边喃喃自语,额头上不知何时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这女人没留点后手,这可不像她平常的为人!”他的语气愈发急切,手上的动作也越发慌乱起来。
“这个臭女人,不就是个丫鬟头子么,都不知道你个老不死的在怕啥!”子辉在一旁满不在乎地嘟囔着。
老头子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