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狗三人,只见他们双腿微微弯曲,猛然发力,一个纵身跳跃,便轻轻松松地蹦到了那宽阔的石台上。
“老狗三人上台,面对那三个能跳丸跳七头牛的路岐壮汉,能有胜算?”子辉眉头紧皱,满心疑惑地问道,那焦虑的神情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局面而担忧。
“辉少,您有所不知,那三个路岐壮汉,虽说三人一起能拿七头脊牯牛跳丸,看似厉害,实则并非他们的力技有多高超。他们呀,更多用的是耍技,其实力不过是开蒙二级的水准罢了。”二虎子连忙凑近子辉,耐心地解释道。
听到这话,子辉先是一愣,随后那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这才恍然大悟,心中的担忧也稍稍减轻了几分。
原来他们三个人一起跳丸跳七头牛,单独算下来,也就是二牛之力多一点,何况跳丸讲的是技巧。
子辉清楚,老狗三人,一身实力不容小觑,经过吴掌柜的一番救治后,都是快要接近开蒙三级的境界,与对面的三个路岐壮汉相较,实力也算是稳胜半筹。
三对三的局面,仔细盘算下来,子辉一方反倒胜算更大一些。
此时,场上已然开打。
老狗、六子和华子,三人如三支离弦之箭,迅速与对面的三个路岐壮汉对上了。
老狗,人如其名,狡猾至极。他始终佝偻着腰,每次与那路岐壮汉对拼时,他都刻意收敛自己的力量,未曾使出全力,一直佯装出开蒙二级的实力。
每一次交锋,他都装作年迈体衰、无法力敌的模样,脚步虚浮,身形摇晃,还不时夹杂着几声撕心裂肺的咳嗽,仿佛下一秒就会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然而,他那狡黠的眼睛却时不时用余光,迅速打量着六子和华子的对手,那目光中透着精明与算计,这老家伙时刻准备着伺机而动,力求一击必中。
六子,身形消瘦得犹如一根竹竿,但千万别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他的身上蕴含着惊人的力量。仗着手长脚长的独特优势,他的攻击犹如疾风骤雨。
要么用那如刀般锋利的掌刀,偷袭对面路岐壮汉的脖颈,要么用那如钢鞭般有力的腿,猛地踢打对方的腿弯。
每一次攻击都恰到好处,打得他对面的路岐壮汉手忙脚乱,不胜其烦,脸上写满了愤怒与无奈。
华子,则仗着自己圆滚滚的身材,在高台上灵活地滚来滚去。他就像一个灵动的肉球,不停地躲闪着对面路岐壮汉那如狂风暴雨般的拳脚。
他对面的路岐壮汉,每一拳都带着呼呼的风声,每一脚都力大气沉,仿佛能开山碎石。拳脚轰在石台上,都会溅起一片碎石子,石屑纷飞,场面惊心动魄。
三炷香过去了,石台上,六个人打得难解难分。汗水如雨般洒落,喘息声此起彼伏。
“就你们仨这歪瓜裂枣,连我这条老狗都收拾不了,还想跟牛爷过招,做梦去吧,咳咳咳!”老狗扯着嗓子大声嘲笑道,那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蔑。
听到老狗的话,那三个路岐壮汉气得脸色通红,双目圆睁,对视一眼后,纷纷怒吼一声,拳脚上加大了力道,誓要给老狗一个狠狠的教训。
……
“牛叔,这得打到何种程度?是分胜负,还是分生死?”子辉问道。
“埕彘、拍花、略买,这三支皆是乞族败类。不过路岐虽然未曾行过太多善举,但也并非穷凶极恶之徒,分出胜负便好!”牛屠子面色凝重,声音沉稳地说道。
“牛叔,既然如此,他们此次帮埕魔彘怪,帮拍花儿红鸳,岂不是助纣为虐?”子辉一脸不解,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怒。
“我们乞族势单力薄,即便对方是大奸大恶之徒,即便他们是乞族败类,只要对乞族有益,对人族有用,有时也不能一味地斩尽杀绝,何况路岐这一支还尚存良知!”牛屠子缓缓说着,神色间透着几分无奈与沧桑。
听到向来大大咧咧、行事粗犷的牛屠子竟说出这么一番饱含深意的大道理,子辉瞪大了眼睛,内心深感震惊,仿佛眼前的牛叔突然变得陌生又令人钦佩。
子辉目不转睛地望着牛屠子,只见他神色略显疲惫,在蛇爷、虫爷离世后,他整个人的心性仿佛经历了一场洗礼,那以往火爆如雷的爆裂脾气也收敛了许多,像是被岁月磨去了棱角,变得成熟而深沉,仿若变成了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人。
殊不知,听到这番话后,狗王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晴不定。他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双眼时而闪过挣扎的光芒。他的内心仿佛正在经历一场激烈的风暴,一方面是对乞族的责任与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