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臭小子,你可知她俩是谁?”白三爷嘴角上扬,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说道。
“她俩不就是鱼殇和青纹嘛,一个鱼妖,一个蟾妖!”子辉不假思索地应道,语气中带着几分随意。
“若我所料不错,她俩乃是我蟾叔的二房、三房!她俩……”白三爷的目光紧紧锁住远处激烈的打斗场景,眉头微微皱起,同时向子辉缓缓讲述起鱼殇和青纹的真实来历。
原来那鼀潭蟾祖,俗称“癞蛤蟆”,乃是乱谷蛤蟆一族的族长。鼀潭蟾祖向来生性风流,在修炼有成之后,更是毫无收敛,四处与各类妖族的女子交往。
起初结识了同为蛤蟆一族的青纹,而后又不知怎的和鱼族的鱼殇暧昧不清、纠缠不休。
正因如此,才引发了当下这场鱼殇和青纹之间的争斗。说白了,这就是小三和小四在不顾颜面地掐架,这纯粹是鼀潭蟾祖的家事,所以白三爷身为妖族一员,着实不好贸然插手。
听完白三爷的这番话,子辉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把大牙都给笑掉了。“白三爷,这事可是鼀潭蟾祖的秘闻吧,您怎么能知晓得如此详尽清楚?”
“嘿嘿,莫忘了我是干啥的,我是学医的!再者,鼀潭蟾祖与我家老祖那可是交情深厚得很呐,不然我怎会尊称他为蟾叔呢?”白三爷冲着子辉调皮地挤挤眼,脸上露出一副“你应该懂的”狡黠表情。
想想也是,这青纹和鱼美人,都是兔儿爷和兔儿姐窑子里的大牌,难道她俩都是鼀潭蟾祖去逛窑子认识的?
“我靠,白三爷,照你这么说,咱们都不能插手。可这青纹蟾妖竟敢用‘造畜术’大变活人,这里可是牛市口乞族的地盘,小爷我身为乞命人头子,不能任由她这般肆意妄为,更不可能不管不顾!”
“当然不是,乱谷自有其规矩,她俩单挑,我确实不便插手。但她在牛市口如此胡作非为,我该封禁时还是会封禁的。不过臭小子,能否如实告知我,你究竟是谁的弟子?”白三爷表情郑重,目光直直地盯着子辉问道。
“虫爷!”子辉爽快地回答道,脸上满是敬畏之色。
“老虫子?你方才放出去的可是虫爷的食尸虫和噬魂虫,不过,不该如此啊,老虫子哪里来的这本事?”白三爷皱着眉头摇摇头,目光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着子辉,嘴里喃喃自语。
“白三爷,别胡思乱想了。你个老小子也不是个正经玩意儿,明知道那是你三婶子,还敢拉人家的小手,你这和'扒灰'都有的一拼!”子辉调侃道。
“妖族,不像你们人族。这你就不懂了,臭小子!”白三爷竟然一本正经的开始了胡说八道。
就在这时,正与鱼殇打得难解难分的青纹,突然张开那樱桃小口,一条十多米长的长舌头,犹如一条迅猛的灵蛇,竟毫无预兆地径直卷向了山狗。
眼瞅着山狗就要重蹈覆辙,步上钓鱼翁的后尘,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三爷反应迅速,手指猛然屈起一弹,三根上白下灰的刺猬针,宛如三道闪电,朝着那粉红色的长舌头疾射而出。
“呲!呲!呲!”
三声尖锐的脆响瞬间响起,那三根刺猬针直直扎在了长舌尖上。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骤然传来,青纹的长舌像是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一阵极其剧烈地抖动,费了好大的劲,这才将那三根奇特的刺猬针给甩脱了下来。
“白老三,你竟敢插手老娘的家事!还是你真跟这个小浪蹄子有一腿?”青纹气得凤目圆睁,怒不可遏地死死盯着白三爷质问道,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小婶子,没,没!您二位打归打,闹归闹,滥杀无辜的事可是万万使不得。我如今在慈善堂任职,您可别让老侄子我难做啊!”白三爷赶忙赔着笑脸说道。
“好,好,好!白老三,你给老娘等着!”说罢,青纹眼看着白三爷拉偏架,咬着牙,撂下一句狠话,恶狠狠地瞪了白三爷一眼,然后举起手中的捣药杵,再次与鱼殇激烈地斗在了一起。
困阵的浓雾里,妖风阵阵!
……
原本鱼殇和青纹,在实力上可谓是平分秋色、旗鼓相当!
上一回若不是有红鸳从中作怪,用拍花手段偷袭了鱼殇,这两人很难分出个高低胜负来。
然而,这一次的情形却截然不同。
前两日,青纹蟾妖被狗王重创,全身上下布满了狗王利爪留下的伤痕,一条腿更是被生生砍断,变成了一个三条腿的蛤蟆精。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青纹此时已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