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下功夫不弱,但在陆修离面前还是不够看的。
夏侯亭阑也被他这一手功夫给惊到了,好厉害的身法,只是……这功夫路数明显不是他们疆域的。
望着陆修离这张标准的疆域人脸那种违和感又出现了,还有他的咬字有些字音有些不标准。
看来自己之前真是先入为主了,这人明显又很大的问题,或许他根本就不是疆域人。至于这张脸,或许是易容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根本不是疆域的人,为何会有鹰部的兵符?”刚开始他是怀疑这个拿着令牌的人会是故人之后,可现在他又不是那么确定了。
陆修离依旧没有解释自己的身份,收起兵符漫不经心地坐回了椅子上:“听闻疆域三部只听兵符调令,我手持鹰部兵符就足够了不是吗?现在我手上有鹰部的兵力,相爷觉得可有一统疆域的可能?”
夏侯亭阑陷入了沉默,这人死活不肯表明自己的真是身份究竟是令牌来路不正还是身份不明不足以掌控疆域?
一时间的沉默让夏侯亭阑在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一会之后:“你想要我怎么做?”
陆修离笑道:“都说相爷与昔日北疆王关系甚笃,若是以相爷之名为昔日北疆王讨伐乱臣贼子不知效果会如何?”
夏侯亭阑一脸便秘的样子看着他:“我人在南疆,你想打着我的旗号带兵杀到北疆?你没事吧?而且,你手中能调动的鹰部有多少人?”
终于说到重点了,前面全都是试探啊!
这下陆修离是确定了夏侯亭阑绝对是知道一些鹰部的事情,否则也不会这么笃定说这话话了。他现在有兵符没错,可除了誓死追随的一万鹰部之外,其余人下落不明。
南疆王软禁夏侯亭阑何尝不是像从他口中知道关于鹰部的下落,还有就是鹰部的兵符。
“相爷就不想知道昔日故人的下落吗?”
夏侯亭阑目光牢牢定格在他的脸上:“怎么,你是吗?”
陆修离轻笑:“若我是,你就帮我吗?”
夏侯亭阑挑了挑眉:“如果你是,帮一把也不是不可以。”
陆修离从怀里拿出了一封显得有些陈旧的书信递过去,信封上忽然写的是夏侯亭阑的名字。
他表情狐疑还是拆开了信件,当他看到那熟悉的字迹之后一扫刚才的慵懒一脸严肃起来。
看完信件,夏侯亭阑目光灼灼看着陆修离:“你当真是闻人异的外孙?”
陆修离并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夏侯亭阑只当他是默认了。
“你想要重建疆域皇朝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且不说光是南疆势力就被划分成好几个,北疆的情况虽然简单一些,可淳于虎掌控这狼部兵力,这些年又陆续新增了兵力,攻打北疆只怕比南疆还要艰难。”
看在故友的份上,他其实是不赞成他去冒险的。比起平安一生,庸碌一些又何妨?以卵击石,不过是自取灭亡罢了。
虽然他自己也不看好如今的疆域,他已经预想到将来必定会有大乱的一天。疆域或是彻底回到一盘散沙的时代,又或者会被其他国家吞并都是最正常的走向。
这事谁都可以干,可故友之后不行。鹰部有多少人他知道,如今的情况如何他也知道,那就一支忠心的部下最多一万人。就一万人他要怎么去跟淳于虎最凶狠的狼部去斗?
此时的夏侯亭阑是已经相信了面前的年轻男子的确是故友之后了,书信中老友说到自己流落到东宁国后与当地的一个女子生下了一个独女。此女遇人不淑,生下两子却只存其一。
这孩子从小就在东宁长大,有点口音疆域的发音不标准就很正常了。
陆修离的试探也有了结果,他没有再兜圈子:“相爷可是觉得我手里的一万鹰部无法同时对抗南疆王庭和北疆王庭?那不知相爷对东宁的西北大军有什么看法?若是他们出动,可有胜算?”
夏侯亭阑被他这跳跃的思维都弄懵了一下,不是再说疆域吗?怎么就扯到东宁国的大西北了?
“东宁国如今也是一片乱象,西北如今掌控在昔日大将军之子陆修离手里。西北军如今的势力如何,暂时无法预估。
不过对方不仅在段时间内彻底摆脱朝廷桎梏,还一顿操作把周边的几个部落都收拾了一顿如今都不敢轻举妄动,那战力的确不容小觑。不过你提到西北是何用意?你还能说服陆修离借兵不成?
年轻人不要太想当然了,与虎谋皮却没有绝对的实力最后只有被一口吞掉的结果。我虽没有亲眼见过哪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