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妖误以为夏侯惊羽一行人故意杀了他的同族,作为老大的他自然是要帮族人报仇。夏侯惊羽与他殊死一搏中斩断了他一尾也就相当于断了他一条命,为此之后猫妖将他妖化,最后想控制他成为自己的奴隶。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就需要夏侯相爷参与了,把黄小六收进空间去,她这才将门打开:“处理好了,可以进来了。”
夏侯亭阑脚步匆忙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陆修离扶了他一把:“相爷不必太过紧张。”
夏侯亭阑象征性地点点头,该紧张还是挺紧张的。想要保持相爷的端庄,可心里的急切却让他双腿有了自己的想法走着走着就跑了起来。
冲到床边看到才多久不见的儿子已经瘦得脱了相,握住儿子的手老泪纵横:“惊羽,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身上的冰凉的,脸上符文还没有擦掉,呼吸为不可查,若不是还有脉搏他都要以为儿子已经死了。
就这么一个儿子说不心疼是假的,想到什么他猛地转过头望向叶攸宁,这会他不是什么夏侯相爷他只是一个父亲,为了儿子不惜下跪的父亲:“求求夫人,一定要救救我儿!”
此时的叶攸宁丝毫没有在意他这一声点破身份的‘夫人’,只是让沐星赶紧将人扶起再见夏侯惊羽眼下的情况告知。
得知儿子丢了一魂夏侯相爷差点就要厥过去了,早就丢了魂那岂不是说从猎场回来的时儿子躯壳里的就已经不是他本人了?
可笑他这个当父亲的竟然是半点都没有察觉,还以为儿子是中邪了才会有那么多不正常的举动,竟没有想到躯壳换了芯子。
叶攸宁将自己的计划跟夏侯亭阑说了一下,毕竟这事没有人比他这个老父亲去做更合适。
“相爷可有什么疑虑?”按理说夏侯亭阑看着那么在乎这个儿子,不可能不答应去猎场跑一趟才是,可眼下她却在他眼中看到了犹豫。
夏侯亭阑摇摇头:“不是疑虑,只是有些担忧。猎场既然已经是猫妖的地盘了,我若去会不会也中招回不来?若是连我也回不来了,那我儿的魂魄会不会因为困住太久而消散?”
叶攸宁点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若是普通人魂魄离体超过七天就很难再回到身体里了。”说到这她不由望向陆修离,这位也是魂魄在外飘荡很久,但人家特殊费了点小劲还是成功回到身体里了。
感受到叶攸宁的视线,他也明白了她是想到以前的他了。
夏侯亭阑心下不由一慌,脸色霎时间就白了几分:“你是说……七天?可惊羽的魂魄离体已经有半月之久,那是不是……”
“这也不是绝对的,他当时的情况比较特别,就算魂魄离体超过七日也不会轻易散去反而是容易被困在一个地方变成地缚灵。”这话不假,当时夏侯惊羽这一魂脱离身体的时候就是在猫妖布下的妖域里。
夏侯亭阑已经管不了危不危险了,他现在只觉得时间太紧不能再拖了:“我现在就去猎场!”
叶攸宁摇头:“你看看时辰马上就要天亮了,来不及了等明晚吧!而且我也需要再准备一些东西给你带上,否则还没等你到猎场只怕就要回被什么孤魂野鬼勾了魂。”
一阵阴风袭来,吹得夏侯亭阑一个哆嗦。这姑娘天都还没亮就说这么吓人的话,他可还要抹黑去猎场找魂的人,能不能考虑一下老人家的心理承受能力?
接收到了夏侯亭阑幽怨的眼神,叶攸宁摸摸鼻子讪讪一笑:“放心,我会给你准备足够的法器。”
法器?听着顿时就有安全感了是怎么回事?
“我带你们去厢房休息一晚再说,天亮了你们出去也不方便。”陆修离也没有拒绝,这一天还能跟夏侯亭阑仔细打听一下神降这个组织。
猫妖被叶攸宁暂时收进了灵兽袋里,天黑之前她得准备好今晚夏侯亭阑要用到的装备。
让沐星把了猫妖身上一撮毛搓成了灯芯,融了蜡重新塑了蜡烛放进了灯笼里,又用他的血画了好几张符。
“师父,这灯笼是招魂用的?”
叶攸宁摇头:“是给夏侯惊羽引路用的,用猫妖的毛做灯芯是放周围的猫妖问到他们老大的气息不敢靠近,否则他去了就是白给。”
沐星唰唰在本子上做笔记,又描摹了叶攸宁画的符纸,她画了十几张符纸,但好像每一张都不一样。
“师父,你的道行到了什么水平?”他画一张最简单的平安符都费老劲了,可看师父画符怎么就跟喝水一样流畅?
“小屁孩,修炼没有一蹴而就的,我还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