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又是邪修又是巫族现在有冒出来个墟爻蛊师一族,这位王妃还真是……都不知道是该说她体质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该说她与这些有缘法。”
一颗大树上,两道声音隐匿在重重树影之中。远远瞧去,可见叶攸宁的马车。
“二爷,家主的意思还是想要将王妃‘请’去昆山,现在就是出手的好时机我们还不动手吗?族里那些长老对我们上次的行动非常不满,二爷若是再没有行动只怕以后在家族里的话语权就更少了。”
许华不明白,现在叶攸宁身边只有两队人在保护,陆修离不在可不就是下手的好机会吗?
许建由还是那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手中扇子啪的一声敲在许华脑袋上:“你觉得我们还有必要费劲巴拉地带走她吗?就她这体质,进昆山是迟早的,而且我有预感她会打开修真界。反正目的都相同,又何必把关系闹得那么僵。以后在修真界还是得打招呼的,没必要这么急着给自己招一个敌人。”
许华貌似听懂了,可他还是我自家二爷担忧。毕竟族里那些老顽固可是对二爷意见很大,大爷在族中本就威望极深,就更加衬得二爷玩世不恭了。
另一头动静很大,许建由又看了一眼远处那辆马车,他有种很古怪的感觉。虽然看不到,但为什么感觉不到她的气息,难道是因为距离有点远的缘故?
“走吧,且等着看吧!这水是越来越浑了。浑点好,浑水好摸鱼。”许建由带着许华悄无声息地跟上来有悄无声息地离开,他感觉这方天地似乎有一条线牵在叶攸宁身上,她会将这天下所有消失匿迹的宗门、家族都带出来。
没有证据,就是直觉,说要有些事根本不用去强求,时间到了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许华挠挠头发,自家二爷这些话突然就高深莫测。两人是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一个只想着自家主子能立功,一个只想着放任自流。
叶攸宁再次从空间出来外面已经打了又一阵子了:“陈锋,外面情况怎么样了?”小小一共墟爻族,应该不用打这么长时间吧?
况且,她不相信老族长连一个追随的人都没有。
陈锋中间也派人过去看看情况了,得到的回答是对方的虫子是真的太烦人了。虽然不至于毒倒他们的人,但真的能阻碍到他们的行动。
对方手下放虫子出来帮着上头的人打掩护,这会陆修离是真的要掘地三尺找人了。纵虎归山看不是一个好习惯,一击不中的敌人反扑可是会很凶猛的。
陈锋看着叶攸宁又有想要过去的冲动,赶紧拱手道:“王妃可千万不要冲动,万事都要先紧着您肚子里的小主子。里面的战局已经很明朗了,那些人不过是做最后的困兽之斗罢了。”
看着地上爬着的一地虫子,密密麻麻的许多士兵看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视觉冲击实在是让他们已经映射在了自己身上,觉得这些虫子好像已经在身上爬了。
陆修离扯下腰间的香囊,这个香囊里面全都是药粉。所有人都将身上的药粉撒了出去,如潮水席卷而来的虫子又像退潮而去。
这已经是第几拨了?再来他们身上的药粉都不够用了。真不明白墟爻族人为何要跟虫子打交道,整个把虫子跟亲儿子一样带着他们是真的不嫌弃。
“洛七!你竟然违反族规将外人带进来!你此举与背叛墟爻一族有什么区别?还是跟朝廷的狗贼勾结在一起,当初我们墟爻一族被迫隐遁深山是因为谁?还不是因为朝廷!如今你倒好,先当起朝廷的狗了,你爷爷若是知道了还不得让你给气死!”
洛七从人群后站了出来:“三叔,好久不见了。”
少年挺直了脊背,目光也十分坚定。他才不会因为三叔几句话就自我否定,他么有给谁当狗,他只是想要拨乱反正。
高台上的中年人,倨傲地俯视下面的小少年:“哼,你此举不仅寒了你爷爷的心,更是寒了所有墟爻族人的心!”
少年自嘲地笑了笑:“三叔倒也不必给我扣帽子,说起叛徒,难道发起内乱让族人不得安宁的人不是你吗?你与二长老勾结夺权策划了这么一出内乱,我也差点死在了你们手里,是虫神怜悯让我活了过来。
我们族人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安宁,你为何要去破坏?我要见爷爷,他才是族长,你没有资格站在祭台上高高在上一副审判我的姿态!”
少年的气场在这会已经拔高到了比肩他三叔的高度,洛昀贤皱起眉头看着这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子。什么事时候他都敢用这样的眼神和口气跟他说话吗?呵,出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