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余的小头目就那么会隐藏情绪了,这会是真的有点紧张。毕竟当时洛老黑的行为他们并没有制止,造成洛樊一家悲剧的他们也算是从犯。
心下戚戚然,几人不停地看向二长老和洛昀贤,事情难道就这么败了?他们今天之前都还在商讨墟爻一族之后的打算,怎么才过了这么一会就天翻地覆了?
想不通,不,想通了,是这些人,是西北王的多管闲事害得他们满盘皆输。
几人都恶狠狠地望向了这些西北的将士,可人被士兵死死反扣住动弹不得。想要悄悄召唤蛊虫下手,可蛊虫却被士兵身上的味道死死压制不肯动弹。
“稍等,把画给你的族人看看。”陆修离终于开口了,这些主导者要审判估计需要更多时间讨论,他可没功夫陪着他们在着慢慢磨。
洛七从怀里拿出了两张画像,这是陆修离从新画的两张画像一张是陆廷霄,按照父亲的样子画老了一些憔悴了一些。另一张是与父亲一同被宣告死亡的叶幽,同样也是画憔悴了很多。
“此番拨乱反正还得多谢顺安王,请大家都好好看看有没有见过画中的两人。他们实际的年龄可能比画上显老一些可能也憔悴一些,也有可能比画上还精神一些。”谁也不知道陆廷霄究竟是不是真的还活着又是否好好活着,陆修离只能按照最糟糕的情况去画他的画像。
画像被传了下去,洛七见叶攸宁也到了赶紧跑了过来:“还请王妃救救我祖父!”
不管他怎么威胁二长老和洛昀贤他们都咬死了没有解药,他也让族人试了,谁都蛊虫都没有办法解了族人身上的毒。
叶攸宁一脸诧异:“你不是说你们墟爻一族的蛊王能解这世间百毒吗?怎么现在解不了了?”
洛七一脸失落:“祖父他们都陷入了昏迷,我试过了所有办法都不能唤醒他们。蛊王一直都是祖父在照料,我找遍了没有看到蛊王。我三叔和二长老之所以还留着我祖父的性命也是为了逼他交出蛊王,祖父说什么都不肯将蛊王交给他们,所以最后才给他们下毒。”
叶攸宁反问:“就不能是他们已经得到了蛊王却还在骗你?”
洛七摇头:“不会的,祖父有族长的职责在他看来蛊王比他自己的性命都要重要,他是绝对不会将蛊王交给有了异心的儿子。而且族中的情况,那些不愿意服从我三叔的族人也时刻关注着他们的情况,他们一直都在逼祖父交出蛊王这事并没有瞒着族人。”
洛七噗通一声就给她跪下了,那声音清脆的呀,叶攸宁都想问他膝盖可还好?
“求求您救救我祖父救救我们墟爻族!”
叶攸宁刚想伸手将人拽起,陆修离已经上手将人跟拎小鸡一样提溜起来。
酝酿出的悲伤情绪就被自己着姿势给闹了大红脸,太丢人了,他可是要继承族长的人,这形象真的一点都不剩。
叶攸宁还是松口去给老族人看看,在族长中指指尖扎了一针寄出两滴血。这种毒她还真没见过,不过根据她还是从血液中提取到了一些东西。
叶攸宁现成的解毒丸并不对症,她得抽时间从新炼制。最好是在空间里,这里的环境她实在是不太喜欢。总有种到处都是虫子的感觉,浑身不自在感觉身上有虫子。
“我现在开始给他们解毒,将所有中毒的人都抬到一个相对宽敞密闭一点的地方,我需要一个干净一点的环境。”
有士兵帮忙所有中毒的人都被抬去了祠堂,叶攸宁摆摆手:“都退下吧,我治疗的时候不允许有其他人在场会影响我发挥。”
洛七倒是不怀疑叶攸宁,毕竟这一路上来她给将士们准备的东西已经证明了她是个很厉害的药师,而且还是个玄门药师,那就不是一般的大夫可比了。
倒是族人有些不放心,可眼下他们办法都试过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好全都守在了祠堂门外等着,叶攸宁确定房间里没有醒着的就进了空间炼药。
半个时辰后,叶攸宁将药丸给他们服下,又用银针辅以加速血液流动。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所有人都齐齐吐了血,乌黑的血液还透着一股腥臭味。
祠堂的门打开,洛七着急的迎上来:“怎么样?”
“毒已经解了,你让你的族人进去帮忙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