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兴。”说着,他去蹭叶梁浅的手掌,像小狗。
叶梁浅看着他,褚孑诀已经醉的不像话,连眼角都染上红晕,她将额头抵在褚孑诀的额头上,轻声跟褚孑诀商量:“我们的婚礼我想在国内举行。”
“好。”褚孑诀于是觉得累,他将头深陷于叶梁浅的脖颈处,他轻轻嗅着叶梁浅身上的味道。
别墅内,褚孑诀突然将叶梁浅抵在墙上用力的亲吻,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没多久,他泄力,将头搭在叶梁浅头上。
她用力的将他支撑起来,她吃了:“我们先去洗澡,换身衣服。”好在褚孑诀相对配合,她将褚孑诀扶进浴室,浴缸里已经有佣人装好温水,她偏头去问褚孑诀:“能自己脱衣服吗?”
褚孑诀点头,叶梁浅起身却又被他拉了下来:“我想你陪着我。”
叶梁浅别过眼,她明明没有醉,耳朵跟脸颊却比喝醉的褚孑诀还要红。褚孑诀捏着她手心上的软肉,等着她的回答,最终叶梁浅还是拗不过褚孑诀的请求,她红着脸,点头。
褚孑诀松开拉着叶梁浅的手,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叶梁浅偏过头,没去看他。直到她听见褚孑诀进浴缸的声音,她才松了一口气。不过那口气也没放松多久,褚孑诀问:“要一起吗?”
叶梁浅有些不可置信,她连脖颈都红得透顶,她纠结的扭头去看褚孑诀:“什么?”褚孑诀靠在浴缸里,他眼神有些迟钝,呆呆的看着她。
虽然他们之间所有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两人一起泡澡这种事情,她还是有些犹豫。见叶梁浅迟迟不回答,褚孑诀偏头:“不行吗?”
“没。”叶梁浅红着脸,让他闭上眼睛,褚孑诀不懂,但依旧听着叶梁浅的话,将眼睛闭上。
叶梁浅脱衣服的速度很快,褚孑诀闭上眼睛没多久,他就感觉怀里多了一个东西。他睁开眼睛抱住叶梁浅,这个浴缸很大,容下两个人还有多余的空间。
他在叶梁浅脖颈处印下一吻,叶梁浅身体一僵,不敢有其它动作。但也只有这一个吻,褚孑诀没在做其它过分的事情,他乖乖的清洗着,见叶梁浅不动,他问:“要我帮忙吗?”
叶梁浅摇头,动作变得大起来,因为动作激烈,周围溅起水花,水面上的泡沫溅进她的眼里,她的眼睛一阵刺痛。褚孑诀将她捞起来,用一条湿毛巾擦拭着叶梁浅的眼睛。
“好受点了吗?”褚孑诀轻声问。
叶梁浅接过他手中的毛巾,敷在她的眼睛上,她抬头看着褚孑诀,还赤裸着身体,叶梁浅想逃,还是被他拉回来用花洒冲洗干净。叶梁浅脸颊通红,直到褚孑诀给她披上浴袍,她的所有羞耻心才回笼。
床上,褚孑诀从身后抱住叶梁浅,吻了下叶梁浅的发旋,口中低喃着:“叶梁浅,宝宝。”说着,他的下巴轻轻蹭了一下叶梁浅的头顶,沉沉的睡去。
叶梁浅转身正对着他,他已经沉沉的睡去,耳边传来的是褚孑诀匀称的呼吸声,看来是真的喝醉了。
她静静的看着褚孑诀已经沉睡的脸颊,没一会儿,她也被褚孑诀的睡意感染。
今晚等夜色很安静,床上的两人已经沉沉睡去,床头暖黄的灯光还在照耀。
她知道,他们会幸福很久很久,直到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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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梁浅刚刚全权接手公司,她还有很多地方要改善,同时这段时间叶梁浅格外的忙,除了晚上能和褚孑诀见上一面,相拥而眠之外,其他的时间她基本上忙得脚不沾地。
叶腾虽然已经不再是董事长,但他在公司的股份占比依旧是第二大,有一定的话语权,叶梁浅只能够更加努力证明她,应对叶腾给她出得种种难题。
从她当上董事长的那一刻,叶腾已经彻底搬出那个家。林耀钥没在意,将新好上的,年岁跟她差不多大的男青年带回别墅。叶梁浅最近一段时间都在褚孑诀那边呆着,除了偶尔回家陪林耀钥吃一顿饭,她很少待在家里。
她在公司摸爬滚打了三年,她的能力早就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可,叶腾如今也有五十了,十几二十年后,他依旧要把公司拱手相让给她。她夺权的很快,除了叶腾的几个心腹,公司里没有人不信服她。加上她上任后跟浅意集团有过几个大合同,公司在她接手后又上升了 许多。
褚孑诀那边的公司因为有叶氏集团撑腰,生意也一帆风顺,一时间又在其他国家多开了三个子公司。
她这些天跟白其嵩也见过。他比十年前苍老得太多,两鬓已经长出几根白发。他坐在待客厅的沙发上,一只脚搭在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