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要不我来处理?”老陈见这一幕,赶忙自告奋勇。
陆衍沉看起来已经十分暴躁了。
“嗯。”
陆衍沉蹙紧眉,厌烦的应了一声,转身大步流星的走去。
“阿衍哥哥,全世界我才是最爱你的!许留夏根本不爱你,你这么对我你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许珍妮嚎哭起来。
老陈赶忙关上病房的门。
“没良心!负心凉薄!!”许珍妮掩面嚎哭。
老陈:“……”
“珍妮小姐这又是何苦呢?”
“老陈,许留夏怀孕的时候,阿衍哥哥没见过她对不对?他分明就是没见过!”许珍妮还是接受不了,许留夏能怀陆衍沉孩子这件事。
任何人都可以,除了许留夏。
她不能输给许留夏的!!
老陈反应极快:“见过的。”
许珍妮一怔,哭都忘记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怕您生气动了胎气么?所以就没让您知道……你也不想想,我家少爷正值壮年,血气方刚的,和少奶奶新婚不到三年……”
老陈的虎狼之词就此打住,留足了让许珍妮遐想的空间。
许珍妮再遭雷劈。
难道欧阳玫瑰真的是在胡说八道?
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要胡说这种事?
老陈看似和善,但看着许珍妮的眼眸深处,笼着阴云。
这位许珍妮小姐,看样子是很难安分了。
保不齐她是不是真的会把少爷戴了一顶绿帽子的事儿说出去,他得上一点手段了。
老陈出了病房没一会儿。
就进来了几个白大褂。
许珍妮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注射了一针。
她满面惊恐,昏昏沉沉任由那几人上另外一张病床。
恍惚间。
她听到其中一人说什么:“病患精神出了严重的问题,已经拿到了转院手续,现在将其转去专业的精神病院医治。”
精神病院?
许珍妮想要逃。
可四肢都像是被灌了铅似的,分毫动弹不得。
只能任由自己,像是一头牲口一样被拉走。
*
郊外庄园。
茶室热气腾腾,许留夏和谢家二老相对而坐。
她和从前一样,仔细的泡茶。
但最后只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靠在座椅上,抬眼看向对面的二人。
“直说吧,找我们回来要做什么?”谢老夫人见状,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如果是为之前那事,的确是我们欠考虑。不管你信不信,我的确不知道花匠想要你的性命,现在你还活着,花匠……花匠这辈子都得躺在病床上了,也算得了惩罚了……”
许留夏并没有问过,花匠的下场是什么。
但听老太太这样说,大概率是手脚都被废了。
不过,那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苏秀梅失踪了。”许留夏不冷不热的开口,“和我当初被你们从警局弄走,是一个路数,二老没什么要说的吗?”
“你叫我们回来,是为你二婶?”老爷子紧蹙眉头。
“何必装傻?”许留夏勾起唇角,笑得十分不良善,“我是在问二老,为什么要弄走苏秀梅,弄走了苏秀梅她现在又在什么地方?是死了还是活着啊?”
“我不知道她的下落。你找她又做什么?她对你那么坏,就算是死了也是活该。”老太太沉声道。
“她说她知道我父母死亡的真相。”许留夏一字一顿。
对面二老,神色有一瞬的不自然。
“你怎么又提起了这件事,我不是说过……”老太太紧蹙起眉。
可她话没说完,许留夏就冷声打断:“灭门之恨,杀父杀母的仇,我怎么可能无视不管?我就算是拼上我自己这条命,也要查到底!”
老太太被许留夏冷眼盯得,心头猛的一颤。
“为什么要阻止苏秀梅见我?为什么要绑走苏秀梅?为什么当年你们要引导我爷爷,让他认定许昌林是真凶,诱导他放弃调查我父母的死?”许留夏气势咄咄逼人。
直接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你怎么和老人家这样说话?外婆她心脏不好!”老爷子说着话,就想带老伴儿走。
可夫妇二人还没起身。
许留夏就冷笑一声,然后摁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