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和诸位汇报?”陆衍沉半垂下眼睑,语气不轻也不重,却听得有些人不自觉的腿软得站不住。
“我明白了。”陆衍沉扫视一眼众人,唇角忽然勾起笑来,“你们不是来开股东大会的,是想来开我陆某人的批判大会的,所以我必须在这里,是吗?”
“陆总,那哪儿能啊,我们就是……就是着急啊!”
“着急?”陆衍沉扫了那人一眼,“我前年初秋正式接手陆氏,截止到去年末,让你们手里的股份市值翻了十几倍,这两天跌了多少?”
众人顿时噤若寒蝉。
“赚钱的时候一个个拿得理所应当,亏损几天,就要喊打喊杀,还真是一帮爷,难伺候啊?”
“陆总,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您不知道,外面的传闻传得可危言耸听了,说您……说您被袭击生命垂危了!有您在,我们当然万事不怕,您是我们的定海神针啊!”
其余人也跟着附和。
聂桑冷眼看着。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陆衍沉语气森然的解释,“再有担心害怕的时候,就把自己手里的股份卖给公司,然后有多远滚多远。”
偌大的会议室,坐了上百号人,没人敢在开口。
“聂桑,继续。”
陆衍沉也没离开。
全程不发一言,定海神针一样坐在那里。
聂桑主持完全程。
等陆衍沉回到总裁办公室,聂桑连忙上前:“不是让您再静养一段时间吗?您怎么……”
陆衍沉扯开自己的领带。
神色逐渐灰败下来:“去查一查,我重伤、重病的传闻是从哪里开的头。”
“已经让人去查了……我先送您回医院。”
“不用。”
陆衍沉度过危险期后。
伤口恢复得速度极快,现在就是有些大量失血后的虚弱。
他并不想继续待在医院。
他要做,还没做好的事情太多了。
他得让自己尽快忙起来才好。
聂桑张了张嘴想继续劝。
可话到了嘴边,到底是没说出口。
离开陆衍沉的办公司。
聂桑悄悄的安排了几个医务人员,在附近随时待命。
随后她带着她的助理,下到车库,准备去一趟谢氏。
正要上车。
有人楚楚可怜的叫住了她:“聂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