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陆爷什么好的都给他。
他虽然跟大家一样,住在大本营的宿舍,但是什么都不缺,陆君凌经常派人送东西过去,各种各样,看的人眼都花了。
他说过,不用给他买这么多,他用不着。
陆爷当时回了这句话——“为我卖命的人,理应拥有一切。”
是的,能为陆爷卖命的人不多,他算一个。
但他总觉得自己受之有愧。
对讲机里传来江誉的吊儿郎当的声音,什么枪他一听就能听出来:
“啧,你给鹤冠配的什么破枪,磕碜死了,鹤冠,等回去了,你誉哥送你一箱好的。”
商鹤冠按着对讲机,“誉哥,不用,谢谢誉哥,这枪已经很好了。”
陆君凌在旁边微不可闻地笑了下。
——
坎都西会监狱。
地下深层监狱,门口重兵把守,进到地牢,漆黑恶臭,刑具在黑夜里泛着冰冷的光芒。
中央坐着一个男人,坐在电椅上,双手双脚被电锁扣住,白衬衫上全是血,脸肿了一半,青紫色漫布。
顾沐司已经坐在观赏席了,真皮沙发,与周围霍乱恶臭的氛围毫不相配。
顾沐司一身白色西装,一尘不染,翘着二郎腿,转着红酒杯,昂贵手工皮鞋泛着光泽。
肤色阴冷,病态的白,一副无框眼镜,衬衫扣子也不好好系,露出两节锁骨出来。
江誉插着兜进来,“呦,咱们顾爷这是已经开打了?”
陆君凌的皮鞋底踩过几滩血水,慢悠悠走过去,站在这个男人面前,冷眼低睨着他。
男人倒也不怕他,冷静地跟他对视,唇角无力勾起,“看你这架势,你是这里的老大?”
陆君凌眸底黑沉一片,“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想跟我做个交易?”
男人虚弱地笑了笑,满嘴的血,“不愧是老大,连心都会读。”
陆君凌冷笑一声,冰冷开口,“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跟我做交易的。”
男人重重呼了口气,“请说。”
陆君凌看了眼旁边的刑具架,类型丰富,每一样都让人痛不欲生,“全部上一遍,扛过去了,你可以获得跟我谈判的资格。”
“扛不过去,说明你没命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