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的事情,“我去接个电话,曼可印尼洲的。”
书潼冲她摆摆手,“去吧去吧。”
顾沐司慢悠悠走过去,单手插兜,气场冷峻淡漠,“书小姐。”
书潼应声扭头,淡粉色眼影描金反光,挺淡然的态度,“顾先生。”
顾沐司在她对面坐了下来,端的是漫不经心的调调,“你是白小姐的朋友?”
书潼微挑了下眉尾,瓷白的手腕上戴了一块银表,表情挺微妙,“我想,智力正常的人应该都看得出来。”
顾沐司微点了点头,他扫到了她手腕处内侧的一道不规则的红印,像是被什么压出来的。
他的眼神清明且沉稳,“你的手腕还好么。”
书潼饶有兴趣地转了转自己的手腕,玩枪磨的。
尤其是之前在Y国碰到那个男的,当天晚上把她气的不行,在靶场打到凌晨五点,手都磨出血来了。
“之前不小心撞上家里的柜子,你了解的,女人的皮肤都比较嫩。”书潼唇角微勾,笑的风情迤逦。
顾沐司玩味一笑,“这好像不是所有人都知道。”
女人的皮肤有多嫩,摸了才知道。
顾沐司没摸过,自然不知道。
书潼接了个电话,起身就走了,“先走一步。”
顾沐司盯着那道纤细身影,随后眯了眯眼,眸光深邃不见底。
—
白矜雾打完电话,大概了解了程一洛是如何从曼可印尼洲成功回国的。
她来到陆君凌的办公室,打开门,只有他一个人对着电脑看数据,戴着一副无框眼镜,一侧脸颊匿在阴影里。
陆君凌往门口看了一眼,“有事? ”
白矜雾走姿挺散漫,“没事不能找你?”
陆君凌似笑非笑,他是耐得住深察的长相,越看越能品出些不一样的来,“当然可以。”
白矜雾挑了本他桌子上的案例,随意翻了翻,她的心思显然不在这里,“曼可印尼洲的事,还有,帮爷爷做手术,谢谢。”
最后一句谢谢,说的挺轻的,但绝对真诚。
陆君凌面色柔和了一些,语调很耐人寻味,“比起口头的感谢,我想,我也许更需要一些实际的。”
白矜雾把病历放回了桌面上,她并不意外,“当然可以,你想要什么,我会尽我所能。”
陆君凌挺直的脊背往后躺了躺,椅子转了转,正对着她,“之后,我可以叫你雾雾吗。”
白矜雾侧挑一侧眉梢,此时,窗户边的风铃响了一下。
叮铃,叮铃,叮铃。
好像响到她心里去了。
所以她有点记不清她在风铃中的回答了。
应该是——“可以。”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