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你的决定,别人无权干涉。”
白矜雾把文件往桌子上一扔,外套后的帽子搭到头上,起身,“你们继续开,我先走了。”
如弥赶忙把椅子调转了,“雾神,你这就不听了?后面的都是这一季度的营业额呢!”
雾神可是初始股东之一,她不感兴趣吗?
白矜雾懒懒挥了挥手,插着兜走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如弥疯狂了,“你们有没有觉得雾姐这次过来有些不太对劲儿?难道是生清水的气了?”
纪昂扔了包纸巾过来,“滚。清水一直这个样,雾神也不是这种人。”
墨清水一直就少言寡语的,能一句话说清的,绝不多说第二句,跟他的游戏风格一样,沉默而强悍疯癫的,于千里之外取你项上人头。
乔亦景想了一会儿,把那个感觉说出来了,“她好像心情不太好,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众人面露不解,像白矜雾这种牛逼的人,竟然也有不开心的事情吗?
她天天坐在家里数钱都数不过来的。
—
白矜雾刚出去,手机就响了。
上面写着——陆君凌。
白矜雾挂了。
又打。
又挂。
来来回回几次,没听到了。结果白矜雾走到路边一抬头。
陆君凌的劳斯莱斯停在路边,车牌全是嚣张的1。
车门打开,陆君凌下车,西装革履,一身严峻气息,端的是浑然天成的威严,“怎么不接电话?”
白矜雾懒懒靠在墙边,歪着头看他,余光瞥到了他受伤的胳膊,现在看来应该好的差不多了,“不想接,有问题?”
有了药自然好的快。
陆君凌步伐很大,几步就走到她面前,轮廓凛冽,嗓音是微微上扬的低沉磁性,“在生我的气?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