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的刑具,一声声凄厉的惨叫,被厚重的石板隔绝,真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和着浓重的血腥味,秦夫人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她看着约莫四十来岁,身着藏蓝色对襟长袄,相貌平平,面相冷肃,不怒自威。
能稳坐秦府大夫人的位置,教养出秦淮这种狠角色,她自然也不是什么善茬。
而她脚边,阿笙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她苍白的脸,昏黄的烛光将她满身的伤痕照得清晰可见。
秦夫人抬起脚,那精致的莲花绣鞋碾着阿笙的手,十指连心之痛,令阿笙崩溃大哭,无论她怎么求饶挣扎都无济于事。
秦夫人居高临下,“贱婢,你招是不招?若是不招,你这只手,也不必要了。”
阿笙疼得牙齿打颤,却还是倔强地一字一句道:“奴婢不知!殿下……殿下不是害秦大公子的凶手。”
他们将自己掳来此处,屈打成招,无非是想拿她的口供去害扶姜,阿笙怎么会让他们如意?
秦夫人将她当成垃圾一样一脚踹开,嫌恶道:“把她的手掌剁下来,再把她的牙齿拔了,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这么嘴硬!”
两个孔武有力的婆子即刻上前把阿笙拖起来按在桌上,操起一把带着血迹的刀,毫不犹豫地朝着她的手臂劈下去。
阿笙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一边绝望地等死,一边又渴盼活着。
她若是死了,她的小殿下该怎么办?
“唰!”
锋利的刀刃带起一阵轻微冷肃的寒风,晃得墙面的烛影颤动,谁也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来得及听见一声惨叫,紧接着,那操刀的婆子便被人狠狠踹到了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