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捂着容幸的嘴,急忙把他松开。
“抱歉啊容幸弟弟,事出紧急,让你受累了。”
容幸摇头,表示自己没生气。
“方才那是何人?”
“大理寺卿顾宁知,凶得很,又跟咱们殿下有些恩怨,日后你可得避着些。”
容幸乖巧地点头。
晓寒生十分满意,道:“殿下明日要进宫参加小皇子的满月宴,我们留在府中也无事,索性一起去逛庙会。”
容幸眸光一暗,低垂的眉眼遮住了阴霾。
容祈今年已过弱冠,后宫不过寥寥几位妃嫔,子嗣更是少得可怜。可想而知,小皇子的诞生对容氏对大晟来说有多么值得欢庆。
扶姜独自进宫,领路的太监带她去了宴楼,便被扶姜赶走了。她自己慢悠悠地逛过了御花园,穿过了柳径,前方正是一座清幽僻静的小园子。
时已入夏,绿柳间蝉鸣躁动,池水中碧波荡漾,扶姜碾碎了糕点,寻了个阴凉之处喂鱼。那鱼儿被食物引来,争先恐后地摆动着尾巴,却又被那忽然响起的娇吟声惊得沉底。
扶姜动作一顿,循声看向那假山石处,那暧昧缠绵的低吟声断断续续,青天白日,着实不知羞。
她只是微一挑眉,以为是寂寞难耐的侍卫宫女,并未在意。只待她准备离去,那情至浓时的一声惊呼,却令她停住了脚步。
女子不满地娇嗔:“禄郎,你撞疼人家了。”
“心肝儿莫怕,我这就帮你揉揉。”
男子笑着,沙哑的声线分外熟悉。
“你这么久都不回来,我还以为你在外面有新欢了。”
“怎么会?便是为了我们的孩子,天涯海角,我也会赶回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