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我当然恨了。”谢景郁毫不掩饰,“那个女人心狠手辣,背信弃义,冷酷无情……而且还有眼无珠,把垃圾当成宝,反而辜负了真正爱她的人,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你说她活不活该?”
宗弋顿时恼了,“谢景郁,慎言!容姜***手段是狠了一些,但且不说她是容氏皇族,便是她为大晟做的功绩,便不容抹杀。”
谢景郁拽了拽扶姜的袖子,同她咬耳朵道:“别理他,纵使出了名的死忠,但凡我说容氏一句不好,他就有十句来堵我。”
扶姜斜睨着他:“那你还敢说?”
谢景郁不以为意,“我这是心直口快。再说了,容姜都死那么久了,难不成她还能从棺材里爬起来教训我啊。”
看他得意洋洋地迈着步子往前走,扶姜轻声一哼,趁着拨开荆棘之时捡起了一颗小石头,“啪”的一下弹向他的小腿。
谢景郁凄厉地“嗷”了一声,右腿一颤,径直摔入了草丛里。
扶姜从他身边走过去,遗憾的表情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让你乱说话,遭罪了吧。”
“喂,现在是说风凉话的时候吗?还不赶紧扶我起来!”
扶姜直接漠视而过。
“宗弋!宗弋快扶我一把,我腰扭了。”
宗弋一脸冷漠:“你就在这儿好好反省吧,省得一会儿嘴上没个把门,冒犯了山中的英灵。”
目送着他们二人离开,谢景郁气得仰倒。
跟上扶姜的脚步,宗弋道:“我看见了,方才是你对谢景郁下的手吧?”
“嗯,那又如何?”
宗弋审视着她:“因为他说了对容姜无礼的话?”
“因为他太吵了。”扶姜漫不经心,“你要是再吵一句,就回去陪他,别来烦我。”
宗弋怎么可能把她一个人留在雁留山内?
两人一路无言,不知不觉中往深山里走,周围已经听不见人声,唯有重重树影,连鸟鸣似乎都格外遥远。
“我们这是在哪儿?”
扶姜眸光微闪,不以为意道:“不知道,再往前走走吧。”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