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昨天晚上白玉阁也被盗了!”
“又是那个飞天大盗干的?”
“除了他,还有谁有这本事,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入白玉阁?”
“不过这白玉阁也太倒霉了吧?上个月不是刚被偷过一次吗?这大盗怎么逮得白玉阁薅?”
“那还不是白玉阁阁主嘴贱?非说自己已经请了全北关最厉害的镖师,还放话自己迟早要抓住飞天大盗,这不就把人招来了?”
扶姜路过小花园,听着那群人的谈话,扭头问慕容胭:“曦月城的治安这么差的吗?你就不管管?”
慕容胭与旁边的人擦肩而过,低头整理歪了的面纱,以防被人认出来。
“那名飞天大盗是从关外来的,原先在西岩城活动,后来似乎得罪了西岩城主,才流窜到曦月,劫富济贫。虽行恶事,但也还算义举,我管他作甚?”
“看不出来,慕容城主还挺正义的。”
“我就当你是在夸奖我了。”
慕容胭没心情跟她打趣,她停下了脚步,示意扶姜看过去。
“那儿就是我的书房,只是门口都是慕容沛的侍卫,我们怕是很难混进去。”
扶姜淡淡道:“那还不简单?放一把火把人引开不就行了?”
慕容胭瞪她:“不是你家你不心疼是吧?”
“你舍不得这把火,就抢不回你的曦月城。”她问她,“干不干?”
慕容胭一咬牙,“干!”
扶姜正准备让崔故他们动手,却有一名侍卫从他们身侧跑过去,不知朝那守在书房门口的人说了什么。几人齐齐变了脸色,只留下二人看守书房,其余人等皆匆匆离开。
慕容胭迅速低下头,余光瞥见他们远去,才皱着眉道:“什么情况?”
扶姜眯了眯眸:“应是慕容沛那边出了什么事,你别管了,先去找你的东西。”
只有两个侍卫,二人轻而易举地就撂翻了。扶姜留下来收拾残局,慕容胭迅速溜了进去。
“殿下!”
崔故跑了过来,帮扶姜把那两人拖进草丛里。
扶姜拍了拍手,询问:“城主府发生何事了?”
崔故面色凝重:“新娘死了。”
扶姜一愣,“怎么回事?”
她跟慕容胭来书房时,崔故和十二去盯着慕容沛。那会崔故见慕容沛急色匆匆地赶回新房,便跟了过去,却发现慕容沛身上沾着血迹,下令杀了新娘的陪嫁丫鬟。
“新房那边全都被慕容沛替换成自己的人,城主府也被围起来了,只是慕容沛还没有把新娘出事的消息放出去。”
“新娘刚迎进城主府,堂都还没拜呢,便不明不白地死了。我要是慕容沛,在找到凶手之前,也不会将此事大肆宣扬。”
“慕容沛娶的是西岩城城主姚雄的女儿姚馨儿,姚雄十分疼爱这个幼女,若他知道姚馨儿死在此处,怕是他和慕容沛的关系也得掰了。”
崔故的意思,扶姜明白。
“先不急,难道你就不好奇,到底是谁敢在城主府杀害新娘吗?”
崔故蹙眉:“此事说来也奇怪,回沙族崇尚武力。我听说新娘随时女子,自幼也跟着兄长习武,而且她身边还有不少丫鬟,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死了?”
若是外人所杀,是谁敢一下子得罪慕容氏和姚氏?又怎么可能没有闹出动静?
若是身边之人所杀,那是姚氏的人,还是慕容氏的人?
“这城主府乱七八糟的。”扶姜轻哼一声,“先别管了,让慕容沛忙活去吧,正好我们趁机解决慕容胭的麻烦……”
“扶姜!”
正说着,慕容胭慌慌张张冲了出来,“我的城主印不见了!”
扶姜拧眉,“你确定你带在身上了?”
慕容胭笃定地点头:“进城主府的时候,它还在我身上。”
那日她逃出城主府,城主印便一直揣在身上,没有这块玉印,慕容沛再蹦跶,也当不了真正的曦月城城主。方才她去书房拿赤瑶族信物,本想与城主印放在一起,谁知道一摸便摸了个空。
崔故问:“是不是掉在什么地方了?”
那块城主印不大,但若是掉了,慕容胭也不可能没有察觉到。
“不是掉了。”扶姜眸光微闪,“还记得方才险些与你相撞的那名男子吗?”
慕容胭一怔,立马道:“你是说我的城主印是被他偷走的?”
“不确定,但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