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之相不外乎此。
“这儿是西梁!”他掷地有声,目光轻蔑地俯视着众人,“孤是西梁的王,没有孤的命令,你们觉得你们逃的出去吗?”
此话已有宣战之意,别说那些大惊失色的臣子,就是琴无相也不免蹙眉。
他让墨阳把那些大臣都“请”了下去,殿内瞬间清空,只剩下他们几人。
容姜笑意森冷:“西梁王这是打算跟大晟和岁炎开战吗?”
扶离面无表情:“有何不可?”
“那拿扶姜换来的这十年和平又算什么?”
“你没资格提她!”
“真正没资格的,是你!”魏玄与容姜并肩而立,唇角含讥,“你别忘了她是替谁去大晟受苦的,身为兄长,你连保护她的本事都没有,也只能在她死后,才假惺惺地求神拜佛。”
“岁炎王。”琴无相忽然出声,眉头深蹙着,轻声道,“慎言。”
然而这一句提醒未能缓和殿内的气氛,反倒激起了扶离的怒火。
“你提醒孤了。”扶离的眼眸逐渐疯狂,“若孤没记错,姜姜就是死在岁炎人手里的。”
魏玄:“这笔账,你该跟我那几个早日的兄弟算。”
“有区别吗?反正都姓魏。”
容姜拧眉,低声斥道:“扶离,别发疯!”
她因扶姜而复生,所以只要扶离不太过分,容姜都会看在扶姜的份上,给他留几分薄面。
但魏玄不同,他身后站着的是岁炎。就算魏玄不跟西梁计较,以岁炎人的脾气,以萧青野的脾气,两国开战在所难免。
然而扶离已经失去了理智。
“孤念在你与姜姜羁绊颇深,这些年来对阿笙也是照顾有家,这段时日才一再纵容你,你真以为孤怕了你吗?”
扶离阴冷一笑,“孤现在改主意了,既然***不肯配合,那这游戏,咱们便换个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