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伸着手叫道,“小姐,救奴婢!”
可惜,宋羽儿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呼救声,留下她独自一人艰难得向前爬行。
孟战庭和宋司摇回到前厅,在场的宾客都惊呆了。
“羽儿,这是怎么了?”宋老夫人连忙走过来问。
“娘,您别问了。”宋羽儿捂着脸跑开。
“庭儿,你这是?”孟编修看着孟战庭,尴尬又不解。
孟战庭也不想解释,“回家!”
孟编修大声道,“站住!今天是你和宋三小姐的定亲宴,你就这样走了,连饭都不留下来吃,成何体统?”
孟战庭心情糟糕透了,周围的人看他就像看小丑一样,他脸都丢尽了,哪里还有心情留下来吃饭。
“要吃你自己吃!”孟战庭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话就走了,头也不回。
原本欢天喜地的定亲宴,在宋羽儿和孟战庭离开以后变得冷清又尴尬。
“孟大人,孟战庭这是何意思?这亲还定不定了?”宋老夫人质问孟编修。
孟编修连忙道歉,“孩子小,我们做长辈的不跟他们计较,这亲当然要定。”
宋老夫人还想说什么,一旁的老太夫人开了口,“别吵了,还嫌丢脸不够?孩子走了,这饭我们也得继续吃,免得叫人看笑话!”
宋老夫人权衡利弊只能这样,于是招呼宾客入席吃饭。
然而,宾客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他们的想象力也是丰富的,吃完饭,出了镇北侯府的大门,宋羽儿和孟战庭在定亲宴上出丑的事就传得满大街都知道了。
宋羽儿连门都不敢出。
孟战庭有职务在身,他不得不走出去,见到同僚,大家都用嘲笑的眼光看着他,他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过了两日,七月初三,皇后生辰。
宋司摇应邀入宫,同行的还有宋羽儿和宋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