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普天之下,就只有她会。”风白解释。
“我记得你当时和我说的是什么前辈?”沈裴挑眉。
“王爷恕罪,我师父曾交代过,在外面不允许透露她的身份,今日若不是情况紧急,我也不会说出来。”风白也是迫于无奈。
“本王没有怪你。”沈裴望向风白,问,“你当时拜师的时候不知你师父的真实身份?”
“不知。”风白心想,他师父藏得可深了,他们师兄弟姐妹几人,竟然无一人知道他师父是镇北侯府的二小姐。
晏危看着风白满眼羡慕,他现在还不能认师,甚至,他连风白都不能认。
二人谈话间已经到了宫门口,但三人都同时停下,没有上马车的打算。
“王爷,您先走一步,我要等我师父。”风白道。
“我有话要问你师父。”沈裴不想走。
“你走吧。”沈裴和风白看着晏危异口同声。
晏危下意识回答,“我也不走。”
“晏公子为何不走?”风白疑惑,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他和他师父有话要说,沈裴是他师父的病人留下来可以理解,晏危有什么理由留下来?
晏危一脸镇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