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拿银子去多办几桌,桌上的菜也置办得好一些,一定要以最高规格迎接***。”
“小姐,府里如今已经没有多余得银子了。”西兰一脸为难。
府里账上的银子置办了新院子以后就所剩无几了,后来又给了一些给宋羽儿做嫁妆。
宋羽儿一咬牙,下了一个决定。
“西兰,把我的嫁妆拿去卖了换银子,这一次,我一定要把我的婚礼办得风风光光,到时候,让迎亲的队伍从镇北侯府门前的那条大街走,让他们把锣鼓敲到最响,唢呐吹到最大声,我要让宋司摇看看,我比她幸福多了,我要让她嫉妒我。”
“如此一来,小姐,您就没有多少嫁妆了。”西兰提醒。
“无妨,***的脸面价值千金,比那些嫁妆重要多了。”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办。”
一想到***要亲自来参加自己婚礼,宋羽儿的心情就格外的好。
此时的***正坐在韦红锦的床边,眼里满是心疼。
“娘,我疼。”韦红锦疼得没有办法躺下,只有趴着。
***看着站在一旁的韦川柏,不满得问,“你当时不是在场吗?你为什么没有保护好锦儿?”
韦川柏满脸的歉疚,“是我能力不够,公主,对不起。”
“娘,爹爹已经用尽全力保护我了,是宋司摇,还有那个陈江,是他们太可恶。”韦红锦道。
“宋司摇,陈江,我现在就去找他们!”***起身往外面冲。
韦川柏一把拉住她,“公主,现在不能去。”
“你要阻止我?”***冷着脸问。
“我们去另外房间说。”
韦川柏拉着***进了另外的房间,他从后面环住***的腰,将下巴抵在***的肩膀上,用低沉的声音说道,“现在找他们不是最好的时机。”
“何时是最好的时机?”***问。、
“等你登上高峰时,万民朝拜,还怕弄不死一个宋司摇和陈江吗?”温润的韦川柏脸上出现狠厉之色。
***浮躁的心缓缓静了下来,现在的确不是最好的时机,反而会惹怒昌隆帝。
见***平静下来,韦川柏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鞭子递给她,“今天我没能保护好你和锦儿,你打我吧。”
他掀开上衣,趴在凳子上,露出后背。
他后背几乎没有一块好的皮肉,新伤旧伤纵横交错,像是蚯蚓一样,爬满了后背。
***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接过鞭子狠狠地打在韦川柏的后背。
韦川柏咬着牙,一声不吭,动都没有动一下。
三鞭子下去,***突然没了兴致,她将鞭子扔在地上,冷冷地说了一句,“把鞭子烧了吧,今晚,你来我房间。”
说完,她走了出去。
韦川柏起身,捡起地上的鞭子,望着***离开的背影,嘴角浮现出幸福的笑容。
他和***成亲十多年,今天,***终于舍得丢下鞭子,主动让他进房间。
为了这一天,他等了二十多年。
转瞬三日过去,今天是宋羽儿和孟战庭成亲的日子。
同时,也是宋司摇戴红花,骑高马游长街的日子。
昌隆帝把宋司摇当作状元郎来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