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笛边哭边求饶,嘶吼着鳄天闲为什么不救她。
顾霜营造出来的形象,让大家都以为她是个神秘的虐杀者,鳄天闲发现天赋比自己还高的鳄笛都没有还手之力,便赶紧提出条件。
“我有兽币和珍宝,你要多少才能放过我们?”
他刚开始以为顾霜是来救援鳄子扬的,可她压根就没往地上的鳄鱼看,只是在享受折磨鳄笛的时候,就开始了游说。
“你要是喜欢的话,这些尸体都给你玩弄,鳄鱼皮可值不少钱。”
他给保护自己的兽人耳语,“快找机会走。”
“可那是你地字辈的未婚妻,我们要是不管她走了……”
鳄天闲咬牙,“她死了还有谁知道真相,就跟我那继母一样,谁都……呃!”
话音未落,他的胸膛被穿出一只手来,他僵直着身体,周围的兽人想要去保护,被顾霜的风刃全部斩断双腿,倒在地上哀嚎。
这地方真好,无论怎么叫,都没人来看热闹。
穿透鳄天闲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鳄子扬。
他已起身,面色不再苍白,虽然身上全都是血,但那一击,用了他的全力。
“鳄天闲,下去给姑姑陪葬道歉!”
他嘶吼一声,将手抽出。
鳄天闲瞪大着双眼不可置信,“我可、可是你堂兄,你……找死……”
语毕,他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作为天字辈目前最有望继承的长子鳄天闲,就这样死了,谁都没料到他死得这么简单这么快。
被砍断双腿的几只兽人爬不动,只能朝顾霜求饶。
顾霜充耳不闻,将半残的鳄笛扔到鳄天闲尸体上。
兽珠已经拿回来,他们没什么用了。
“鳄天闲,我那么喜欢你,跟着你出来受苦受累,你遇到危险了第一件事就是把我放弃,我算是看清了,你才是最该死的那个!”
她抓起桌上的刀就往鳄天闲身上刺,动作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