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
“陈兄,我对风水之术虽然不甚了解,但也知道一点,古人下葬向来讲究依山靠水、负阳抱阴,虽然有讲究大封大树者,但树为阴物,夺取气运。”
“还从未见过有人葬于树内,这岂不是……乱了套?”
在他静静思索时。
鹧鸪哨忽然开口问道。
看他眉头紧皱,一脸不解的样子,想来已经琢磨了许久,却始终得不到答案。
要是寻常墓葬也就算了。
偏偏献王墓连龙脉地势都能更改。
修墓之人在风水上的造诣之深绝对深不可测。
为何会犯下这种错误?
闻言,陈玉楼不禁摇头一笑。
他确实说到了点子上。
不过,鹧鸪哨唯独没算到的一点。
这座树棺并非陪葬陵,而是那位大祭司以自身为陵眼,平衡整个风水局。
而且……
此处也并非献王墓外。
而是山神庙。
自古修庙处必然是星峰磊落、明山大殿,占尽风水。
但如此一来,就等于将原本更改的地势再度破坏。
所以,为了调和地势风水,才会有了这么一座树棺。
鹧鸪哨只是听人说起,但并不通深意,所以才会一知半解。
此刻,陈玉楼也没过多解释,而是将人皮地图打开,指了指地图上的葫芦图案。
“这葫芦指的应该是座山神庙。”
“两者遥相呼应,风水自然还能保持平衡。”
听到这话,鹧鸪哨心头不禁一动。
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将脑海里的思绪一一理清。
“所以,陈兄的意思,这树棺是有意为之?”
“不错。”
陈玉楼赞赏的点点头。
说实话,鹧鸪哨在风水术上绝对是有天赋的。
不然,按照原著中的时间线,如今他应该去了无苦寺,拜入了了尘长老门下。
短短几个月时间,便学成了摸金校尉一门的本事。
之后又远赴漠北之外。
寻找西夏黑水城。
如今他也只是稍微点了一下,鹧鸪哨就能立刻明悟,从中也能窥见一斑。
“这风水之说,还真是千变万化,令人难以揣测。”
并未察觉到他神色间的异样。
鹧鸪哨自言自语的感慨道。
两人说话间。
天色已经愈发暗淡下来。
天地间寂静一片,除了风声,连虫鸣鸟叫的动静都没有,静的连一根针落在地上都清晰可闻的地步。
沿着古树四周。
一座座帐篷已经拔地而起。
篝火也在熊熊燃起。
倒是驱散了几分寒意。
这地方昼夜温差极大。
闲下来的一行人围在火堆外取暖说话,摇曳的火光中,一帮人不时朝身后的古树处看上几眼,脸上写满了期待。
“开了!”
“破开了!”
终于。
一道咔嚓的响动声中。
负责伐树的伙计欢呼不断。
“走,道兄,过去看看。”
陈玉楼哪里还会犹豫,招呼了鹧鸪哨一声。
两人一前一后。
从营地中信步穿过。
等他们抵近时,树冠下已经挤满了人影,手里提着火把或者风灯,将周围照的灯火通明,
众人自觉地让开一条路。
两人走到洞口。
凝神看去。
只见古树树壁上已经被破开一道巨大的口子。
借着火光,两人分明看到,树洞空间比想象的还要大出许多,足足能够容纳十多人。
不过……
此刻两人目光却一下就被洞底那具玉棺吸引。
即便早有预料,陈玉楼还是被绛血玉棺的形式为之惊叹。
棺椁差不多有两三米长,半人高。
通透如玉,光润无比,呈现出半透明状。
棺壁外有一层薄如蝉翼的乳白色,但越往里,玉棺色泽就变得越深,犹如被绛血浸透了一般。
尤其是被光火一照。
棺身上折射出的色泽通透鲜艳,泛着令人沉醉的光彩。
在场的都是倒斗老江湖。
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