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本事,如果我想把谁拖进来就能随意做到,那我岂不是成神了?你能进入这里,更多的还是因为你自己的原因,我只是充当了一个开门的作用,有没有资格进来,取决于你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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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有什么不同的地方?还是说,你觉得我很好骗?”阿列特不屑的说道。
在这个问题上,他的真实想法确实是这样,毕竟,论智商,科学院的那群人不知道要比他高多少;论地位,他甚至都不是帝国中枢的成员;论勇气以及其它一些东西,就算缩小范围,海军之中都有着无数比他强的人。因此,从古代封建社会尸体中刨出来的这种说辞,所谓某人是天选之人等等,他从来都是嗤之以鼻,更别说说这话的人还是一个刚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人。
男子倒是淡定,可能是因为,他毫不意外阿列特会问出这个问题,所以他早就准备好了答案:“都过去这么久了,你难道还没发现么?”
“发现什么?”
“你的味觉、你的嗅觉、或者说你其它的感官。”
这个答案,穿过帷幕,击中了阿列特的内心。
“那又怎样?”
男子没有再站在阿列特的身边,而是亦步亦趋,用着怪异的姿势走向了舞台,抚摸着舞台上的琴身,反问道:“你就不好奇吗?比如说它从哪儿来?”
阿列特想都没想,直接说到:“一号基地的那次行动吧,这没什么好说的,战争难免会受伤,虽然这种病或者说后遗症挺麻烦的,但总有治疗的办法。”
男子转头看着阿列特,似笑非笑的用手指指了指他,说道:“那不是后遗症,更不是一种病,那是命运的馈赠,也是你问我那个问题的答案,最重要的,那是你走入过腐朽之海的证明。”
看着这个男人的脸上表情,阿列特只感觉浑身发冷,彻骨的寒意从四面八方涌入他的骨髓,因为他接受了一个现实,那就是在这个男人的眼中,自己似乎是真的没有什么秘密可言,男人对他的每个问题似乎都做好了腹稿,面对这样一个人,阿列特不知道应该怎样解除自己的困局。
“回头!”男子提醒了一句。
阿列特没有犹豫,尽管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照着男子的话做了,他的右手虚空一抓,迎面撞上了从门外飞进来的一个东西,捏住之后,一用力,那东西甚至就挣扎了一下,便被他捏成了碎块,掉在地上的碎块开始融化,最后变成了沙子一样的粉末。
“看吧,这就你所获得的东西。”男子摊了摊手,“以后还会有更多,不过得等你自己去发现咯。”
男子抬起手腕,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对阿列特说道:“好咯,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还会再见的,当然,到那时,你不一定还认识我。”
说罢,男子坐到了摆放在舞台上的琴旁,开始舞动那修长的手指,弹奏起不知名的旋律。
酒馆的灯光,随着音符的起伏而变换着光亮,宛如一个活物,随着悠扬的琴声开始偏偏起舞,男子闭上双眼,陶醉在这琴声之中,口中唱到:
“在那遥远的海中,鱼群来到这里~”
“捕鱼人呐,听我诉说~”
“满载而归的,是曾经的你,走入深海的,是死去的你~”
“送你而归的夕阳,是缓缓升起的旭日~”
“它熄灭着潜入深海,燃烧着跃出海面~”
“当你拄着拐杖,孩子会蹦跳着,拿起他们的玩具~”
“那是你吗?~”
“那不是你吗?~”
歌声尚未结束,便戛然而止。
阿列特的意识陷入了混沌,在一片黑暗中,他听到了风的声音,听到了雨的声音,听到了那逐渐清晰的浪涛。
突然,黑暗的世界中,一丝光芒在远方出现,就像一轮太阳,散发着无尽的光辉,撕开了黑暗的一道口子。
“主人!主人!”
耳旁逐渐有了声音,那是蕾的呼喊,他记得非常清楚,这个声音无时不刻存在,已经成为了他新生活的一部分。
视线逐渐清晰,就像是蒙蒙的大雾渐渐散去,映入视线的,是蕾焦急的脸庞,还有两个穿着藏青色制服的人,那是皇城地方医院的标准制服,看起来,似乎他与男子在那个地方交谈的这一会儿,让许多人为了他急出了问题。
阿列特用手撑着沙发,坐直了一些,看着蕾那双满含焦急与愧疚的眼神,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温柔的说道:“没事,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