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
“对于你来说用处很小,但我想告诉你的是我的态度问题,而你需要付出的筹码就是替我干掉共进会,我就给你解除掉这一切的方法,这很公平,算是附赠的业务。”艺术家仍旧是微笑。
阿列特死死地盯着那张职业假笑的脸,随后松了神,他不想听艺术家说下去了。他已经开始有了隐隐的怀疑,艺术家真的只是为了那所谓的星际跨国利益么?他的四肢都被身体和大脑的神经操控着,但这些关节上都绑着看不见的绳子,提着绳子的人是这个捉摸不透的艺术家,他始终笼罩在一团迷雾之中,阻绝了常人的窥探。
忽然落地窗外驶过一列车队,车队的徽章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是内政厅的重要人物出行,银盾在车身上反射着地面积水的青色,车队很长,出现的时间也很不一样。
,!
艺术家看了看手腕上的实木表带腕表,笑嘻嘻地和阿列特解释:“这是被派去交涉的人的车队,算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听说这次去的人里面有一些共进会的人。你要不和你的女伴们说一声,把那些共进会的人永远的留在船上怎么样?这样你的任务不就轻松了不少?”
艺术家激进的表述显然使得阿列特没有功夫去理会他,只是敲碎了一块分子糖,扔进面前的杯子,搅和搅和一饮而尽,提着那把玄色长刀起身离开。艺术家出的是个馊主意,共进会不管如何至少身份都是不凡的,死在不同的地方会引起的结果是不一样的,阿列特不会傻到让他们死在那上面。
汗水悄无声息地从额头滑落,阿列特走出了这家俱乐部的店门。
进入了皇城的核心区域,身上就不能随意携带枪支武器了,所以他才只带上了这把长刀,在外人看来这只会是皇城贵族们不时携带的礼仪性刀具。
他重新戴上了艺术家给他的秘密通讯器。
“艺术家。”阿列特说,“我从不怀疑你是在利用我,但是我希望你能够遵守你自己嘴里说出的诺言,仅仅是希望。”
“你是我最看重的人呐,我怎么可能会利用你呢?不如说是在帮助你,这个形容更加贴切。”艺术家说,“作为一个你们嘴里的魔鬼,我只会惩罚那些不遵守约定的人。”
“莱布尼茨、巴尔下一个就该是摩根和格里南了。”阿列特说,“这些都不是好接近的对象。”
“最难靠近的人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最容易接近的人,极端事物的另一面往往就是另一个极端,所以只要你找对了正确的方式就能轻易地接近他们的身边。”艺术家说,“时间不会等你,帝国的战争时钟已经进入了倒计时,当战争打响的那一刻,命运就会扼住你的咽喉,那时你无论杀死任何人都再也改变不了什么。”
“明天的凌晨,所有在这个星球上的帝国议员都会被召集到议院,我会安排我的人为你创造机会,警卫会被支开,那将是你下手的最好时机。”艺术家给出了他的时间计划,“只要你不掉链子,共进会会被你一锅端掉,你和你的姐姐就会得到真正的自由。”
“那我该怎么撤出那里?”阿列特不觉得这是一个周密的计划。
通讯不知是不是断掉了,那头再也没有传来任何声音,只有呜呜的风声在耳边回响。阿列特捏紧了手心,顿步了一瞬,朝着皇城内走去。
“殿下,他离开了,根据追踪素的最后标记点推测,皇城应该是他的目标。”
“不必担心,我知道了。”
“需要派人护卫么?”
“不必,等我命令就好。”
“是”
:()死亡行走:帝国的余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