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好像出现了跳跃,我接着就来到了第二天早晨,只见手机里是昨晚的谋杀案,一个出租车司机死在了我们这里附近,更加诡异的是他的头被彻底割了下来,
我感觉心里一阵颤抖,可是刚去到卫生间,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我看见卫生间的洗衣机里放着带血的衣服,我拿起来发现正是我昨晚穿的那一套,而我自己身上现在穿的已经是换过的了,而我的印象则还停留在昨晚回来之后照镜子的时候,我并没有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下来……
我越想越觉得心里有种莫名的恐惧。
正在这个时候我听见了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我马上来到外面,恰好看见门被打开,只见我爸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只是他的脸依旧是模糊的,我的意识告诉我他是我爸。
我爸说他早上看到了我附近出租车司机被割头的报道,打我电话一直在通话中,他怕我出事,就赶过来了,他问我没发生什么事吧?
我刚想说没事,只见我爸马上就看到了桌子上的什么东西,然后就走到了桌子跟前,拿起来这个东西问我:“阳阳,这是什么?”
我看见一把带血的刀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放在桌子上,道口上全是血,已经完全凝固了,似乎预示着什么。
我看着莫名出现的凶器,又联想到洗衣机里带血的衣服,整个人都有种强烈的不安起来,我爸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于是又把目光转移到了卫生间里,当他看到洗衣机里带血的衣服,拿起来仔细看了之后,就看向了我。
虽然他的脸是模糊的,但是我依然感觉到他的神情变得非常严肃,并且他眼神里的那种怀疑,也不等我说什么,我爸就问我:“阳阳,你老实告诉我,昨晚发生的那个出租车司机割头案是不是和你有关?”
我连忙回答说:“和我没有关系,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是我爸却用那种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我,这时候我的脑海里却猛地闪过了一个人的声音:“何阳,他不是你父亲!”
我正想说什么,就感觉眼前的所有场景都变得模糊起来,接着就变成了遥远的记忆,取而代之的是眼前的清晰。
我发现刚刚的这些不过是我服了药物之后的一个梦一样的经历,而我现在被绑在床上,几乎动不了一点,只见四个护工坐在床边上看着我。
我没有挣扎,而是看着天花板,这四个人则像是四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地坐着,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知道现在是白天,但具体是什么时候,我不知道。
我于是说了一句:“我要喝水。”
但是四个人没有任何反应,我感觉有些奇怪,就看向了他们,发现他们四个人就像是被定格在了原地一样,甚至连眼神都是空洞的,好像……
虽然这个想法很不符合常理,但为了证实我挣扎了几下,他们果真没有半点反应,而且我发现绑着我手脚的束缚并不是十分紧,甚至我晃动了几下就有松动的痕迹,我猛烈挣扎了几下竟然直接挣开了。
我从床上下来,这四个人竟然像被定格在了原地一样,也没有丝毫的反应,我于是直接从病床上下来,一直来到了门边上,打开门就来到了外面的走廊,走廊上是挂着一个看时间的时钟的,我看见时钟定格在十四点四十五分,秒针定在十二点位置,看起来想动,但是却丝毫也动不了。
我看了看空空如也的走廊,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于是继续往前走,就看见了医护人员,但是他们好像也被定格在了这个时间点上,甚至他们还保持着行走的姿势。
这时候我才确认我处在了一个所有人都时间静止了却只有我的时间在流动的状态里,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而从医护人员办公室的日历上我发现,这一次我竟然已经过去了八天,也就是说,今天就是邱仙华和我说的那个离开的时间。
我换了一身衣服,也来不及去管这里是什么状态,就直接离开了医院,我这次没有再去九病区,而是直接离开了医院,在我离开医院的时候,我发现医院外面的时间是正常的,就好像我在医院里只是一种错觉一样。
我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邱仙华,只想到了杜家海的那个房子,于是我几乎没有犹豫,就去了那里。
但是走了一段之后,我脑海里面忽然猛烈地浮现出来一句话——何阳,是我,西苑路二百四十六号!
我这才醍醐灌顶,于是转而往西苑路二百四十六号去,我记得我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是十四点十五分,但是当我走出去几个街道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