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典通过特殊渠道，或者干脆是猜测得出的结果！
至于光盘内容，谷德猜测可能是见面时张典偷偷记录的内容！
只不过，四张光盘见面地点都在很遥远的城市！
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办到的？
谷德收起光盘，装到银行提供的袋子里起身离开。
看来接下来，自己还有很多地方要去！
……
“二十一人死亡！”
“你们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站在张典公司的大办公室里，黎曼一脸冷意的看着下属。
原本她还准备在应对部总部亲自考核新成员，但负责监控张典的人却汇报这里发生重大事件！
张典公司内所有员工都死了！
而且。
看样子是自相残杀！
接到消息，黎曼就立刻带着几名亲信赶到地点！
军方飞机加直升机，让她在当天就抵达现场！
黎曼的特别行动小组，此时已经有了远超过其他小组的权限！
但黎曼知道，此时自己看似风光，其实危机四伏。
完全就是上层跑出来的一枚棋子！
或许还有更隐蔽的人在暗中进行调查工作！
自己必须变得更强！
饶是一直让自己保持冷漠的神情，看到这一屋子尸体后黎曼还是没忍住。
什么人，能轻松进入公司，让这些人无声的自相残杀？
“黎科长，我们……的确没有发现，因为担心出现问题并没有安装监听设备。”
“而且这里的窗帘常年紧闭，外界很难看到里面的情况。”
“一上午这边都没有异常，后来有兄弟发现不对劲，这家公司中午居然也没认出来！”
“所以才会安排人打听，可谁成想……”
负责现场的指挥官有些尴尬。
黎曼心里，此时想到了另一件事。
能瞬间让所有人自相残杀，达到这样的程度，目前已知的只有小丑人偶存在可能！
但是。
那家伙完成交易后，不是离开了吗？
事到如今，黎曼也不会轻易相信任何内容。
她摇摇头，把脑子里的想法清除出去：“那你们有没有见过可疑的人？”
“比如有人进来过？”
这一次，现场指挥官终于点点头。
“的确有人离开，而且是记录在案的公司人员。”
“不过……”
他指了指其中一个摆着编号牌的尸体，“不过尸体现在就在那……”
“有人伪装成了他，甚至逃过了探员的检验后离开了！”
果然！
又是小丑人偶！
黎曼听到这话，瞬间明白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