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可暗地里,他却加紧了动作,如同一只惊弓之鸟,拼命地销毁着一切可能成为证据的东西,安排着各种后路,妄图在三日之后彻底摆脱这即将降临的危机。他自信满满地认为,周朝堂绝对找不到任何破绽,只等三日之后,再狠狠地将他踩在脚下,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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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可真是低估了周朝堂的能力。
周朝堂并未盲目地去搜寻证据,而是充分利用他那独特的“金手指”——洞察万物灵息。他如同一个能够感知世间一切细微变化的幽灵,潜入了李丞相府邸。一进入府邸,他便看似漫不经心地四处走动,时而驻足观赏墙上的字画,时而打量着桌上的摆件,可实则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停顿,都是在感知每一丝气息的流动,每一件物品的痕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有线索的角落。
终于,在那书房的一幅字画后,他发现了一丝异样。那字画悬挂在墙上,看似平平无奇,可当周朝堂靠近时,却隐隐感觉到一股微弱而又不同寻常的气息波动。他心中一动,目光紧紧锁定这幅字画,缓缓伸出手,轻轻将字画掀起。
字画后,竟然隐藏着一个暗格!那暗格的边缘与周围的墙壁贴合得极为紧密,若不仔细查看,根本难以发现。暗格之中,静静地躺着一封密信。那信笺的纸张微微泛黄,仿佛在诉说着它所承载的秘密已经隐藏了许久。
信上,赫然写着李丞相与叛军勾结的详细计划,甚至连起兵的日期都已定好,那一笔一划,都如同锋利的刀刃,无情地揭露着李丞相的叛国罪行。这封密信,便是揭露李丞相真面目的铁证!
周朝堂小心翼翼地将密信收好,放入怀中,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欣慰与决然,仿佛在说:“终于找到了,看你这下还如何狡辩。”
三天后,金銮殿上,气氛比上次更加凝重,那凝重的氛围仿佛化作了实质,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文武百官们屏息凝神,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眼睛一眨不眨地等待着最终的审判,仿佛他们此刻所等待的,不是一场朝堂上的对质,而是关乎生死存亡的裁决。
李丞相依旧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稳稳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那眼神中透着的是一种胜券在握的傲慢,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丝毫没有把即将到来的危机放在眼里。
周朝堂缓缓走上殿前,他的每一步都走得沉稳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带着千钧之力,踏在这金銮殿的地砖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目光如炬,那炽热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扫过殿中众人,最终停留在李丞相的脸上,一字一顿道:“丞相大人,三日之期已到,不知您可还安好?”那话语中虽带着一丝看似关切的询问,可实则却透着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李丞相轻哼一声,故作镇定道:“周大人,老夫一切安好,倒是你,可查到了什么实质性的证据?空口无凭,可别污蔑忠良!”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与挑衅,试图用这种强硬的态度来掩盖自己内心的一丝慌乱。
周朝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冷笑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他从袖中缓缓取出一封信,正是从李丞相书房暗格中找到的那封密信。信封上的火漆完好无损,赫然印着李丞相的私人印章,那印章的印记清晰而又醒目,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封信的真实性。
“丞相大人,您可认得此物?”周朝堂将信高举过头顶,目光灼灼地盯着李丞相,那眼神中的光芒炽热而又锐利,仿佛要将李丞相的灵魂都看穿一般。
李丞相看到密信的瞬间,脸色骤变,原本红润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那脸上的血色仿佛一下子被抽干了一般。他猛地站起身,想要抢夺密信,那动作慌乱而又急切,全然没了往日的沉稳与淡定。可他还没等靠近,就被周朝堂早有准备的侍卫拦住,那侍卫们如同一堵坚固的人墙,将他死死地挡了回去。
皇帝接过密信,仔细阅读后,脸色铁青,那愤怒的神情仿佛能让整个金銮殿都为之震颤。他怒喝道:“李丞相,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勾结叛军,意图谋反!”那声音如同炸雷般在金銮殿上回荡,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李丞相见事情败露,知道大势已去,索性撕破伪装,厉声道:“成王败寇,今日我败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他的声音中透着一种绝望与不甘,可此刻,他也只能接受这失败的命运。
皇帝怒不可遏,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大声下令将李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