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就是那守护边境的战神,是他们心目中的信仰。
柳姑娘在为他包扎伤口时,看着他身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眼中满是心疼,同时也充满了敬佩。她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地为他处理着伤口,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捷报传回京城,皇帝听闻后龙颜大悦,那原本严肃的脸上也露出了难得的笑意。然而,他心中却也对周朝堂抗旨之事心存芥蒂,毕竟在皇权至上的观念里,抗旨可是大罪,哪怕是打了胜仗,这事儿也如同一根刺,扎在了他的心头。
白谋士趁机在皇帝面前进谗言,他添油加醋,歪曲事实,称周朝堂功高盖主,恐有不臣之心,那话语说得是有板有眼,仿佛他亲眼所见一般。皇帝本就心存疑虑,听了他的谗言后,更是觉得有理,当下便下令将周朝堂押解回京,听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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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谋士暗自得意,那脸上尽是阴谋得逞后的阴险笑容,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周朝堂身败名裂的下场,以为自己的计谋天衣无缝,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着。
他却不知,这一切都在周朝堂的预料之中。撕毁圣旨,抗旨不尊,看似是冲动之举,实则是周朝堂精心布置的一步棋。他早就料到白谋士会在皇帝面前搬弄是非,所以故意留下这个把柄,引蛇出洞,只待时机成熟,便可将对方一举拿下。
苏公公偷偷来到白谋士府上,他脸色苍白,神情慌张,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脚步也显得有些虚浮,仿佛是被什么可怕的事情追赶着一般。
“白大人,不好了!边境……边境传来的消息……”苏公公喘着粗气,声音都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
白谋士正沉浸在自己的得意之中,不耐烦地打断他,“捷报不是已经传来了吗?还有什么消息?”他皱着眉头,眼中透着不悦,觉得苏公公太过大惊小怪。
苏公公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那喉结上下滚动,显得格外紧张,颤声道:“是……是关于金使者的……”
白谋士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的得意之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惊慌,“金使者怎么了?”
苏公公哆哆嗦嗦地说道:“金使者……金使者被抓了!他……他供认了一切!”
白谋士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一张白纸,毫无血色,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瘫坐在椅子上,口中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精心谋划的一切,竟然就这样毁于一旦。
京城,皇宫大殿之中,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皇帝坐在那高高的龙椅之上,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一片乌云笼罩,随时都会降下雷霆之怒。他猛地将手中的密信拍在桌子上,“啪”的一声巨响,在这寂静的大殿中格外刺耳,随后怒吼道:“白谋士!你好大的胆子!”那声音中透着无尽的愤怒与威严,回荡在整个大殿之内。
紧接着,禁军如潮水般冲入白府,他们行动迅速,训练有素,很快就将白谋士五花大绑,白谋士此刻早已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禁军们押着,被拖入了大牢之中。那曾经不可一世的他,如今只能在这冰冷的大牢里,独自品尝自己种下的恶果。
此时,周朝堂正骑马走在返回京城的路上。他抬头望向京城的方向,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里透着几分从容与自信,仿佛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游戏,才刚刚开始……”他轻声低语着,随后勒紧缰绳,座下的战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情,仰天长嘶一声,马蹄扬起一片尘土,继续朝着京城的方向缓缓前行。
旌旗猎猎,在风中舞动,发出猎猎声响,尘土飞扬之间,周朝堂骑着那高头大马,缓缓步入京城。城门之上,皇帝竟亲自前来迎接,身后跟着一众文武百官,那场面甚是壮观。曾经那些对他冷眼相待,甚至在他深陷困境时落井下石的大臣们,此刻皆是面露谄媚之色,纷纷上前恭贺,那阿谀奉承的话 语如同雪花般纷纷飘落,仿佛之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白谋士一派的人更是噤若寒蝉,他们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生怕被人注意到,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周爱卿,你辛苦了!朕知道你受了委屈,但事实证明,你是对的!”皇帝的声音洪亮有力,在城门内外回荡着,透着一股欣慰与认可。他亲自走下台阶,脸上带着难得的温和笑意,扶起周朝堂,还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