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做的事情不多,可像我这种等级的人盯上你,你就危险了。”
沈红温撇撇嘴,又喝了一大口酒,感受着燧皇口中的老家土烧化作暖流在胃中燃烧,他有了几分醉意,话语不再那么客气:“别铺垫这种废话了,你就直说我应该怎么做吧!”
“你于我的因果在于薪火之战,你们应该不知道,这将是一段历史之外的纷争。”燧皇叹了口气:“这一战的结果将会影响到你所在的未来,胜利,将会于未来看见我所留的薪火,失败则希望尽灭。”
“你的意思是未来的我能够参与到这一场过去的战争?”
沈红温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虽然燧皇对他说了不要考虑过去与未来的影响,但是不考虑与能够影响,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我说了,这是历史之外的纷争。”燧皇笑着摇摇头:“而且对于现在的你来说,现在是真实还是虚幻?”
沈红温叹了口气,没好气道:“你别考我了,你前面说了那么多,都是为了这薪火之战做铺垫吧,我当然可以出手,只是我的本尊重伤修养,我的这具躯体都没达到燃血境巅峰呢,如果是燃血境的交锋,我倒是很有信心。”
“当然不会局限在燃血境。”
燧皇摇了摇头,又露出神秘微笑:“这场战争,谁的潜力大,谁就厉害,你有信心吗?”
沈红温心中了然,却一脸无奈之色:“我当然是有信心的,但是我的对手应该很难缠吧,你看我人生地不熟的,若是没有一些防身宝物,我很为难啊。”
“哈哈哈哈哈!”
听闻沈红温此语,燧皇笑得弯下了腰,就连站在一旁毫无存在感的塑白都忍不住掩嘴轻笑,沈红温皱眉看了燧皇的近侍一眼,塑白解释道:“这一场薪火之战,潜力是力量的来源,每位参战之人只能够使用一件外物,所以想要仗着外物取胜的想法是行不通的。”
“谁说行不通啊。”沈红温翻了翻白眼,指着皇宫的方向说道:“把燃天枪给我,我直接一枪一个。”
燃天枪是燧皇的本命之物,是薪火城第一至宝,一枪刺出飞溅的一点星火都能够燃尽苍穹,只要燧皇对燃天枪下令,沈红温就能够拿着燃天枪捅人。
燧皇失笑,伸手敲打沈红温的脑袋:“你用恐惧王座去砸人,效果也是一样的。”
“我也不想劳烦陛下您赐予我燃天枪啊,但是恐惧王座我还没有完全掌控呢。”沈红温叹了口气,一脸的心有余而力不足,他语气幽幽,实则是在讨价还价:“没有燃天枪,应该有其他的至宝吧。”
燧皇指了指沈红温腰间的情欲牌:“这才是最适合你此战的法宝。”
沈红温不得不承认燧皇言之有理,情欲牌虽是攻伐至宝,也能够用于防守,并且二姐姐完全抹去了自己对于情欲牌的掌控,只要沈红温能够催动情欲牌,情欲牌就能够回应沈红温。
可问题是能否掌控情欲牌吗?问题是燧皇不能张张嘴就让他拼命吧!
沈红温幽怨地看了燧皇一眼,直说道:“陛下啊陛下,你不能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吧......”
见沈红温不打情欲牌打苦情牌,燧皇赶紧出声打断:“这可不是为了我而战,是为了你自己,你懂吧,只有赢得这一场战争,你才能够得到我留给你的薪火,薪火,至关重要!”
沈红温感受到了燧皇目光的诚恳,心中轻叹,想来燧皇如今的处境并不好,不然不会如此吝啬,也许如今的燧皇能够给予他的也唯有“薪火”了。
没有拆穿燧皇的窘迫,沈红温保持着一脸不满,塑白看了沈红温与燧皇一眼,眼中闪过灿烂的笑意,微微躬身对沈红温说道:“沈公子,就由在下与你细说这薪火之战的规则吧。”
沈红温顿时竖起耳朵露出认真之色,燧皇说这一场薪火之战很重要,他只会认为这一场薪火之战比他说得更加重要,他不会错过其中的任何一个细节,或许塑白在讲述的时候都不会注意,他的某一个词语将会成为决定胜负的关键。
“因为薪火城遭受了无法想象的黑暗,所以必须保留一点薪火,这一点薪火会是我们将来归来的锚!”塑白看着沈红温的眼睛在对他进行疯狂的暗示:“我们的敌人要熄灭薪火,而我们要守护薪火,这就是这一战的背景。”
“我们双方都无法接受全面战争带来的后果,所以要进行一场后果可控的战争,不止是我们追求公平,我们的敌人同样将公平看得很重,所以这一战不限制修为,不限制年岁,任何人都能够参加。”
看到沈红温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