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主的战斗放在万宾楼左边的第一间屋子,将隋姑娘与赵玄尘的战斗放在第二间屋子。”
听完沈红温的话,塑白不由失笑:“所以你就是根据你的猜想,以及你对于千饕街的记忆,以第一战的战场为线索,摸索出了第二个房间所在?”
塑白仔细想了想,不由点头自语:“找到房间所在,想要破除空间壁障确实简单。”
这确实不难,实际上沈红温一直在思考的是如何承载烬光力量,以及塑白的真实目的。
塑白的真实目的,隋嘉妤会出言询问。
她走到沈红温的身边,对塑白充满忌惮,虽然幕后黑手已经暴露,而且沈红温暂时破开了塑白的局,但塑白以此为基础将他们丢到散乱的房间,或许真有人会遭遇危险。
“塑白先生,你究竟有何目的?”
面对隋嘉妤的质问,塑白文弱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发出一阵感慨的长叹,忽然目光阴鸷,仿佛一条隐藏已久后终于展露獠牙的阴冷毒蛇,只是被他看上一眼,强烈的反差就让人忍不住生出鸡皮疙瘩。
他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深藏的贪婪以及更多的智慧,低沉的声音中夹杂着淡淡的疯狂与嘲讽:“自是为了薪火。”
微微一笑,塑白的目光在沈红温与隋嘉妤之间流转:“薪火,你可得,我亦可得,薪火可没有刻上你的名字......”
塑白深深地看了沈红温一眼,意味深长道:“你觉得燧皇之女为何会出现在薪火之战,难道不是为了薪火吗?”
隋嘉妤黛眉微蹙,她难以接受塑白的变化,更不喜欢这种离间的鬼话。
沈红温倒是一副无所谓的姿态随意摆了摆手:“隋姑娘要是喜欢,我摘了那薪火送你便好。”
沈红温又看向脸色僵硬的塑白,疑惑道:“你不会以为我很在意吧?”
不止是塑白,就连隋嘉妤都面色古怪,想要悄悄以心声诉说薪火对于沈红温的重要,但沈红温仿佛就是铁了心要将薪火当做礼物博美人一笑。
站在沈红温与隋嘉妤身边的孔对月轻轻地叹了口气,大炽明想要抢先说出孔对月想说的话语,猝不及防间已经被孔对月一把搂在怀里并且捂住了嘴。
看着那只老虎在那柔弱少女怀中挣扎,塑白的眼角微微抽搐,想要保持优雅的笑容,但是无名的怒火让他无法保持优雅,低吼道:“你们是不是有些不尊重我了?”
“我本来还挺害怕的,但是看到是你,就觉得还好了。”孔对月一脸的无所谓,她一边揉着大炽明的脑袋一边叹息:“小欢好像从来都没有尊重过你吧。”
相较于沈红温的态度,孔对月的轻视更具杀伤,塑白气得牙根痒痒,但不得不说,他更擅长暗中让人不得不打个你死我活,正面面对沈红温与隋嘉妤的组合,他没有多少自信,好在他从未想过要与他们正面厮杀。
“很遗憾,要用这种方式让你们学会尊重我。”
塑白摇头间在缓缓后退,看他有所行动,赵玄尘与藤四象默默站到了张炼星的身旁,以防塑白的能力不能对人重复施展,至于掌魂君,他们不觉得塑白能够影响到他。
其实他们觉得塑白故技重施,最大的可能就是对灵魄使动手,不过灵魄使怀里抱着的那只老虎一看就不好惹,应该就是大炽明给了孔对月勇气,让她不停地挑衅塑白:“那你可得努力了,徐尽欢这家伙不止是不尊重你,他根本就不知道尊重这两字怎么写。”
配合上孔对月那一脸不信的轻视,塑白觉得已经触及到了他涵养的底线,他从来只觉沈红温难缠,从未意识到跟在沈红温身边的女孩也是这般扎心。
不与孔对月交锋,想到自己手中好牌的塑白朝着几人挥手告别,只要留下狠话后不给那些家伙反击的机会,塑白就觉得自己能够睡个好觉:“万宾楼的客人不少,不止是来自横空大教,大家都是我的客人,应该处理好相互之间的关系,所以还是让你们见见面吧!”
“我总觉得塑白这家伙是落荒而逃的。”
看着塑白通过挪移消失,孔对月幽幽做评。
纵使心中有着诸多疑惑,不愿意相信她所认识的塑白会是为了薪火打乱她父皇谋划的阴险人物,但不影响她认可孔对月所说。
塑白既像是害怕面对隋嘉妤,又像是怕了孔对月的锋利言语,更像是......
沈红温的眼眸微微眯起,感受着空间的震颤,他喃喃道:“他似乎是将精心为我们准备的大餐提前呈现了,既然是万宾楼的客人,想必应该是混沌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