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站在最高处的两位陛下而言,他们的目光早已离开了局势趋于缓和的北境,转而投向了许多更长远而尖锐的冲突当中,根本无暇给一位侯爵撑腰。
诸般因素作用之下,奥萨里昂不愿意、也没有能力复刻当年杜奥里斯所做的一切,他能做的只有扮演好众多新党贵族推举出的“北境话事人”这一角色,平衡好各家各派应得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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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如此一来,失去了铁壁防御体系的北境会变成什么样子,就彻底超出北境镇守府和火焰圣堂的掌控了。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如果是在杜奥里斯时代,亚当想要携带巨人祷告书从北境叛逃的难度会提高无数倍,而斯洛文斯、克朗格两地的惨案根本不可能发生。
没有任何一支部队能凭空突破数百座堡垒的交叉防护,屠镇灭村之后再悄无声息地消失,更不至于像今天这样,只能依靠一份无从考据的证词和两处疑似萨米尔人的刀痕判别凶手,从而引发一场莫名其妙的战争。
“萨米尔人”
路西亚眉头紧锁,心中有许多疑问无法解答——巨人战争以后,他们已经和北境居民相安无事了十六年,完全没有突然发难的理由,就算是为黄金王朝当年背弃承诺的事情报复,为什么不选在月树之战、龙树之战,甚至是三年前北境之战的时候,偏偏选择现在?
这一切都过于牵强,却恰恰发生在了北境那样一个危险而敏感的地方,萨米尔人和黄金之民本就有积怨在先,领地又呈现相互重合、犬牙交错的格局,日常冲突摩擦屡见不鲜。
他非常了解涅伦家族那种典型新党军事贵族的风格——参考当年凯伦城前任执政官,奥萨里昂侯爵的亲弟弟赫克托夫奥夫尼尔男爵,即使相安无事,这群自视甚高的黄金之民都:()艾尔登:灾厄之环